寒风泠泠,一直在吹着。这里是一座小乡村,是我家人以前住的地方,如今故人带去了他们的足迹,但我却回来了。
村子靠着山,往下走就是大路,继续走是条河。我的家是在山脚下。到了家门口扣起手指头敲门。
“二叔,是我流萤。”
敲一次没反应,我又敲了敲。
“二叔!”
“诶!来了!”
大门口上面挂的灯亮起来了。有人开了门,是二叔。如今的二叔已经和我记忆里的大相径庭,满脸的皱纹,已经白了很多很多的头发。唯一没有变化的,是二叔那一直挺直的脊背。哪怕天塌下来,我也相信二叔也能一直挺起他的脊梁骨。
二叔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招呼我先进屋子,后又把门挂上锁。
“萤萤来了啊,这几天下雪,路上冻坏了吧。吃饭了没有,现在饿了吧。我先给你热点面和馒头,来来来,先进屋。”
这时说话的这位是我的婶婶,二十六年纪遇上了二叔。两个人在一起算起来也有大半辈子的时间。如今两个人都已经退休,儿子和女儿也都已经成家了,他们也到了享清福的时候。
兄弟两个,再加上两个妹妹。兄弟姐妹中,爷爷奶奶是把这房子分给了我的二叔。
一天一夜的路途,已经让我疲惫不堪,饥肠辘辘。走进门后,二叔问我路上吃过东西没。
“吃了些面包,喝了些矿泉水。“
这时候二叔的老婆,我的婶婶下了炕,到伙房里面用电锅热着水,准备下细面,后又切了盘菜炒着让我吃。
屋子里面装过暖气,不冷,婶婶上了炕,二叔同我坐在沙发上,拿了个馒头掰开,夹着用油熟过的辣子吃着。
吃饭时候拉闲话,二叔问我找到了男朋友没有,我回应着说没。
“部队里边也有些人挺不错的,也没有找到。应该在部队里边找一个的吧。”
“队里边人有几个找过我,不过我看不上,年纪太小。”
这一说,二叔来了兴趣,“那小伙子多大。”
“也就二十二三样子。”
“二十二?”二叔砸吧着嘴,“嗯……也差不多了,萤萤你这会儿也是二十七,我看着可以。”
“这什么话。”婶婶这时候插嘴,“萤萤月过后二十八,二二二八,这可是差六年,可是一个小学六年级和大学一年级的差距。”
“除了那些长不大的小孩除外,这年纪是能够完全塑造一个人,也能够改变一个人。萤萤身体年轻,但心灵年龄已经成熟太多太多,不说委屈了萤萤,这年纪本来也就不合适。”
二叔摸着下巴,“年纪是个问题,小的不合适,嫩的不行,萤萤,你现在官有多大啊?”
“官?”我想了想,“上尉,正连级。”
“立过功吗?”
“嗯。”
“能升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
“我准备退役。”
吃毕后,是去睡觉了,次日大早二叔起了床,开始点炉子。准备考一个红薯来吃。
常年的经历让我有了一个良好的习惯。起来的时候大雪依旧的下着,地上已经积起了厚的一层银装。
我找了个大笤帚,先把院里的雪扫了个堆,后又到外面清理出来一个空地,回到屋抽出队里配发的长刀,到外面开始操练起来。
村里面饭吃的早,不过十点左右饭已经做好。吃饭时候,我向询问二叔问我的父母留的东西在哪里。
“那东西,在物房里边。”
吃完后我帮婶婶收拾碗筷,之后二叔领着我到物房,房子里边有地窖,里边都是许多没见过的玩意。
有好多木箱子,二叔找到一个大的,掏出钥匙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大圆盘形状,类似于飞碟的铁东西。
原本是一个人交给我的父母,让代保管。如今,那人找到我,询问这东西,要来了……
东西上面布满尘土,我把这东西搬到院子里,用湿抹布把积的灰擦掉。后打开先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猛然射出一束参天的白色光束,直冲云霄,我离得近,光束照到我身上时我感觉皮肤有点痒……
这光只持续了几秒时间,随后便消散了,我只感觉天旋地转,跌倒在地……这时候一旁二叔过来搀扶起我。
迷糊之中,我把电子手环递给二叔,让他联系这仪器的主人,不多时已然昏迷,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