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的许怜夏似乎是听到了这道声音,俏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安心。
带着醉意和这种莫名的安全感,许怜夏沉沉睡去。
……
夏季的烈阳早在七八点的时候,就能到一种很夸张的地步,能够透过窗户,直直的打在每个睡懒觉的人身上,也算是顺应了“昼长夜短”的规律。
无可避免的,那缕阳光落在了许怜夏的脸庞上。
她秀眉微蹙,只觉得阳光实在是刺眼无比。
直到她睁开眼睛,才恍然发觉现在已经天亮了。
经过了一整晚的休整,许怜夏的状态相较于昨天已经好上了不少。
只是因为昨天饮酒过量的缘故,她现在仍出现了宿醉的情况。
许怜夏下意识的拿起一个枕头放在后边,接着半躺着,开始缓起神来。
她疲惫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要以此来缓解阵阵头疼。
许怜夏对昨天发生了什么,已经不太能有什么记忆了。
她只是隐约记得,昨天为了参加雅乐的酒会,秉着作为一所公司董事长的原则,她愣是接下了雅乐高层的轮番敬酒。
但这种逞强换回来的也十分实在,好比现在的她,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昨天她醉成那样,她是怎么回来的?
许怜夏猛的想起了这件事情,她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门外。
她突然想起来,她昨天特意叮嘱郑助理,如果她醉了的话,让她帮忙打个电话给方淮。
同一时间,她也想起来了,昨天方淮的确是来接她,还给她送回了家来。
可最重要的不是这些,要死的是,许怜夏模模糊糊的记得,她醒了一次,然后好像还跟方淮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想到这里,如果许怜夏前面有一面镜子的话一定能清楚的看到,她那几乎没有任何缓冲,就已经通红到无可比拟的俏脸。
这抹红晕顺着那精致的下颚线,一直到两只耳朵。
许怜夏捂住了自己的脸,她不敢想象,昨天的她在方淮面前,到底有多糗!
许怜夏啊许怜夏,你昨天到底是做了什么啊,建议了一辈子的形象,就这么付之东流了!
许怜夏现在后悔无比,早知道她就让郑助理把她给送回来了。
最主要的,是她一想到昨天方淮将她醉呼呼的模样给尽收眼底,她就有一种尤其难言的羞涩。
没错,就是羞涩!
这么久以来,这是许怜夏二十来年,第一次产生了这种清晰。
她起初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直到她在脑海中搜索一番,才找到了这么个词来形容。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许怜夏也改变不了事实。
她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决定先到外边再说。
在平复好情绪,确认了自己跟往常差不多以后,许怜夏这才打开了房门,来到了客厅。
偌大的客厅内空无一人,有的只是窗外传来的鸟啼声。
叽叽喳喳,在初晨沐浴着阳光听着这些声音,简直惬意无比。
“走了吗?”
许怜夏没能找到方淮的身影,莫名的,她心里有些失落。
就在她准备去卫生间时,突然,厨房的餐具声吸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