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了一眼年世兰，没说话。

沈眉庄幽幽开口，“因为嫔妾只有在记账本的时候用楷书，但嫔妾日常用的可不是，而且嫔妾幼时开始练字，受家中教导，自有风骨，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照着描出来就一样的。”

年世兰抓着手绢的手紧了紧，“是吗。”

苏培盛回来的时候还带了甄嬛。

“皇上，奴才在碎玉轩的梨树下找到了这个盒子，还找到了一坛子。”

太医自己上前，闻了闻之后大惊失色，“皇上，这，这是麝香啊。”

胤禛眉头一皱，“给莞常在诊脉。”

年世兰看胤禛都不去看那个盒子了，心里有些着急，“皇上，这丽嫔的事情还没完呢。”

胤禛看着另一个巫蛊娃娃，“这是谁的八字。”

“丽嫔娘娘的。”

胤禛点点头，“莞常在的身体怎么样。”

太医：“回皇上，莞常在体内有麝香，但好好养着也是还有有孕的可能的。”

胤禛听还行，也就不抓着不放了，转头看着甄嬛，“你没什么要解释的？”

甄嬛看了一圈，跪了下来，“嫔妾不知道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到的碎玉轩。”

胤禛：“这个宫女你认识吗。”

甄嬛看了一眼一旁跪的一直发抖的宫女，“嫔妾不曾见过。”

“你呢。”

“奴婢，奴婢也没见过莞常在。”

胤禛：“你就见过沈贵人是吗。”

“是。”

沈眉庄都想翻白眼了，“皇上。”

胤禛：“嗯，不用说，朕知道不是你。”

沈眉庄微微行了一礼，“多谢皇上。”

宜修：“不如审一审碎玉轩的奴婢？”

胤禛：“不用了，苏培盛，莞常在御下不严，降为答应，着太医院院判章弥诊治莞答应。”

“夜深了，皇后和华妃也都回去吧，苏培盛明日带着人把宫里走一遍，脏东西都清一清，这是朕最后一次容忍，再有下一次，不论是谁，去冷宫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