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沈越,却总是满不在乎地杵他一下,“这有什么?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烟儿,只要她好好的、每天都开开心心的,那我就放心了……”
“爹爹,我知道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烟儿,”沈烟摸着袖口略显潦草的小梅花,暗自下了决心,“我一定会认卫伯伯做义父,还会开开心心的,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你一定要来梦里看我啊!”
“好了,咱们快进去吧,何伯伯等会就让厨房给你做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吃。”何忠弯腰哄着她。
“嗯。”
到了院子里,何忠招招手把正在扫院子的何苦叫了过来,“何苦,过来,过来。”
“爹?”何苦一看见何忠,高兴地把扫把扔在了地上,“您回来啦!”
“你小心点,都摔坏多少个扫把了?”何忠把沈烟带到自己身边,“小烟啊,这是我儿子,你先和他玩一会,我有急事先离开一下。”
何苦好奇地看着这个小姑娘,“爹,这个小孩是谁啊?”
“这是小烟,咱们老爷的义女,日后就是咱们卫府的小主子了,”何忠一把扯过何苦,“好好陪着她啊。”
义女?这老爷什么时候收了个女儿啊?何苦挠挠头,刚想问一问,就看见他爹的身体有些颤抖。
何忠脸色确实有些差,他在路上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肚子一直痛的不行,这会没时间说太多,匆匆说了两句话就向茅房跑去。
“小烟,小烟……还挺好听的。”何苦蹲在沈烟面前逗着她,“要不要我带你去玩?卫府可大了,正堂的院子里还有一个小结了冰的小水池呢。”
沈烟对此兴致缺缺,水池再大也不能大过山里的那条小河,有什么好玩的。
何苦没想到他最喜欢的地方,却不能引起小姑娘的兴趣,就说了另外一个好玩的东西。
“你见过小松鼠吗?水池边的松树上有一只小松鼠,”何苦把两只手捏在一起,学着松鼠的样子叫了两声,“每天的这个时辰它都会出来玩呢!”
一提到松鼠,沈烟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在家里的时候也救过一只落水的小松鼠,几天之后就被沈越放回了门前的树洞中。
自那之后,沈烟每天都会去树下看一看,就想知道它都在做什么,有没有生小小松鼠,只是后来再没看见过松鼠的身影。
沈越爬上树看了看,说它可能是去别的树洞中住了,沈烟只能失落地回到了家里。
“它是什么颜色的?”沈烟对这个小松鼠还真的有些兴趣。
何苦放下手,憨笑道,“是红色的,可好看了,我还喂过它核桃仁呢!”
“那好吧,”沈烟抱起木箱说道,“我就和你去看一看。”
“你抱着箱子多重啊!”有好几次,何苦都想帮沈烟拿着小木箱。
她一个小孩子抱着太重了,沈烟却不肯松手,这里面都是她最重要的东西,还是自己抱着才安心。
何苦只好走在前面为她带路,闲聊间提到了府上的‘卫白’。
他告诉沈烟,自家老爷回来的时候伤得很重,脸上腿上都受了伤到现在都没有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