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夜行侍暗自吞了口乾唾,挺剑攻击严不惭。
铁千雁挺枪拳要来帮。
竟变成严不惭与铁千雁合攻夜行侍的局势。
双方缠斗。
一名夜行侍内息被凛冽寒气冻结,身形稍慢被严不惭重拳击倒在地。
为首的夜行暗叫不妙,侍趁严不惭不注意,转剑攻向铁千雁。
铁千雁手一痛,为首的夜行侍已持剑抵住她的咽喉。
“只要你放了鐵千雁,我什麼都願意做。”嚴不慚不想看到再有人為他犧牲。
“先把你一隻手斷了。”為首的夜行侍道。
“他已經投降了,你又何必要斷他的手。”鐵千雁驚呼。
“你沒看看見他手底仍蓄著力嘛?連在你的身後我都能感受到那凜冽寒意。”為首的夜行侍道。
“首領這可不妥,少主需要是他身上的劍法。”廬字夜行侍走向首領抱拳。
“但我們要的心法在他腦袋,就算把他四肢都廢了也無所謂”為首的夜行侍道:“去把他的手臂卸下來。”
“是。”廬字夜行侍轉身,反手一柄劍朝後刺向為首的夜行侍。
劍尖刺中為首的夜行侍咽喉,離鐵千雁的腦袋只有數吋之距。
廬字夜行侍不給首領有時間詫異,將長劍從他的頸部拔出。
鮮血噴出沾染鐵千雁半身。
為首的夜行侍脖子被貫穿,頸動脈一個破洞,血無止境流出。
“廬,你在幹什麼?”夜行侍部眾詫異,不知他為何要攻擊首領。
“新人要出頭,老人就得死,他不知道搶了我多少功勞,是時候讓他還給我。”廬字夜行侍道:“你們也一樣。”
廬字夜行侍攻向曾為夥伴關係的夜行侍,嚴不慚不管他們之間的內鬨,竟自攻擊。
鐵千雁擺脫挾持拉開架式再投入廝殺。
原本六名敵人對陣嚴不慚、鐵千雁二人。
瞎眼及為首的夜行侍已死,又一名廬字夜行侍叛變。
場上雙方皆變為三人對抗。
多對一,彼此還可以稍微彌補內力被“凜冽劍殺”凍住而產生的破綻。
單對單,又豈是武學剋星凜冽劍殺的對手,與嚴不慚對陣的夜行侍心臟瞬間凍結。
嚴不慚攻擊與鐵千雁糾纏的夜行侍,踏步朝那人背心出掌,凜冽劍殺寒氣侵入夜行侍體內,內習一岔,前面胸膛中了鐵千雁一記槍拳,後面嚴不慚近身熟練的羅漢拳進擊,羅漢拳勁夾帶凜冽寒氣震斷夜行侍的心脈。
廬字夜行侍也冷酷地將劍插入同伴胸膛。
“嚴不慚我幫了你,你可知為何?”廬字夜行侍一劍割下同伴的黑衣,以劍挑起,以黑布拭去長劍血跡。
“我不知。”嚴不慚不以為然。
“但你知道我要殺首領。”廬字夜行侍道。
“我知道你在圍攻時並未出全力,殺意也並非對我發出。”
“你剛明知道我沒出全力,還緊迫逼人,差點把我殺了?”
“我殺你又如何?你有何屁話快說。”嚴不慚不耐。
“我幫你,是有代價的。”廬字夜行侍走近嚴不慚:“我要你將凜冽劍殺一字不差的傳授給我。”
“憑什麼?”嚴不慚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