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被噩梦惊醒，她从床上赶忙爬起，去敲打关着她的门。

“我！我……要出去！放我出去！”外面的守卫被她敲得不耐烦，怒吼道：“安静点！19号！你吵到别人睡觉了！”

“我……我不！快放我出去！！”

“出去了你又能做什么呢？”守卫质问她，一个男人拦住他，示意他别说话，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了吗？”熟悉的声音在19号耳边响起，是博士。

“等等博士，19号她……”

“没事的，她不会伤害我的。”

少女愣愣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客修反手将门关上，轻轻地说：“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看你恐惧指数好高，是不是做噩梦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大喊大叫会被别人讨厌的哟。”

“哦，嗯……”19号有些愧疚地低下头：“我梦见我妈妈了。”

“梦见妈妈为什么是噩梦呢？啊，不会是因为妈妈在梦中没有给你零花钱……”

“才不是！”19号嘟起嘴有些气愤地看着他。

“哈哈哈！”

“因为妈妈是你。”19号补充道。随即，客修的笑容僵在脸上：“好吧，确实是个噩梦。”

客修把被子掀开，拿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示意19号回到床上乖乖睡觉。

“先睡觉吧，不然明天会没精神的哦，我会坐在你旁边陪你的。”

“可是……博士你不工作吗？”

“哈哈，工作什么的交给其他人就好了，我可是博士呀。”19号乖巧地躺上床，盖好被子。客修发现相比刚见面的时候，她与自己亲密了很多，自己也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

“为什么博士你对我这么好？”19号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也许是怕客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将半个脸埋在被子里。

客修带笑看着她：“我曾经有个女儿……”本来客修就想这样子开始他的故事，结果19号突然打断他。

“等等，博士你多大了？”

“唔……29岁？”

“喔，你女儿多大了。”

客修想了想回答道：“和你一样大——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19号突然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19号现在9岁。”

“嗯。”

“29-9……你20岁就有了！女儿吗？！”19号一脸震惊。

“啊。”

客修还没意识到。

“原来那个时候20岁吗？”

19号：“你为什么不清楚！”

客修：“哈哈——”

19号：“别想用笑带过！”

客修：“嗯，因为我也不是很清楚哦。”

19号语气平静下来，然后问道：“那，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