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莱低头磕了几颗随身携带的绿丹。
......
咚!咚!咚!
丛莱犹如打不死的虾米,被厄露米的炮拳招呼不知多少下,仍然挣扎弹起来。
“给我倒下啊!”已经有些气喘的厄露米直接把手戳进了丛莱脖子上的腮,给他来了一个倒栽葱惯摔。
“咔嚓。”丛莱头背摔在地上,脖子上的雷甲肌肉发出断裂般的脆响。
“呼,呼呼......”厄露米有些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以为自己是假的澎湃境。
不过,这小子总算是倒下了。
她蹲下身,想要去查看他的伤势,顺便把他拉起来。
“嗯?”
丛莱暴起,蓄谋已久的一拳惯捣在她的腹部之上。
少尉,吐酸水啦你!
厄露米妙眼睁凸,整个身子因为巨力的袭击,而躬成了一张极限的劲弓。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清澈的液体,翻了几下眼皮。
丛莱以为她已经短暂丧失战斗力,正要趁势追击。
厄露米的眼睛却从上翻的状态,猛地回归朝前,浑身冒起恐怖的劲气。
......
半个时辰后,两人仍在不停以牙还牙。
激烈程度,因为体力的消耗,而下降了一个档次。
一会儿,双方比拼裸绞。
厄露米掰着丛莱的嘴巴,想要强行将绿丹抠出来。
丛莱不甘示弱地咬她的手指。
一会儿,双方分开,以牙还牙。
你给我一眼泡,我给你一耳光,如同斗殴。
......
“我从来没想到,我有朝一日竟然能迎来如此酣畅淋漓的一战。”厄露米丢给丛莱一瓶绿色的汁液,“海芽液。”
丛莱接过,趁着海芽液还没漏到水中,顿顿顿一气呵成地喝完。
完事后,脖子上两侧的蓝腮泻出过滤的淡绿水流。
“少尉,要不我给您老松松筋骨?”丛莱随口一提。
“松松筋骨?”厄露米若有所思。
一刻钟后,丛莱懵逼地看着厄露米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疤。
有一说一,本来这健雅而壮丽的背面还有点形形__的,被伤疤一覆盖,顿生摄人的威势。
“少尉,你的背......”
“不过是早年战斗所伤罢了,不碍事,怎么,你觉得硌手?”
“不,我只是一时间被镇住了。”丛莱一边松筋动骨,一边马屁拍的雷响,“真是一位真的战士啊。”
“与我正面对决所受到伤害相比,不值一提。当然,作为我荣誉的见证,它们具有相同的地位。”厄露米眯眼,懒洋洋地说。
“难道您早年没有效果很好的伤药?”
“哼,如果有人在我受伤后,建议我使用具有消疤作用的疗伤药,我会毫不犹豫的砍下它的鱼头。”
“嗯......尊敬的少尉,可否赏脸让我见识一下您正面的荣誉。”
“当然可......嗯?你是笨蛋吗!”厄露米暴怒,用冰袋把丛莱扔了一脸。
丛莱悻悻地笑笑。
“我按摩的技术还不错吧?承惠一万竞技点。”
“滚蛋。”
“好嘞。”丛莱麻溜地起身,出门时,目光凝重。
而屋内听到关门动静的厄露米,双眸缓缓睁开,闪动着精明而促狭的光芒。
“王庶子......哼,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