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摸了摸脑袋,一直想不起来。
情蛊会让中巫毒之人失去以前的全部记忆,下蛊之人必须第一时间传达一些消息给中巫毒之人,这样中巫毒之人就会根深蒂固的记得这些消息。
“你叫莫采英,我是你的夫君,我叫做舟之侨,我们敌人强制的拉扯在了荒漠之中,采英你从马车上掉下来,之后你就不记得事情了。”
“你是我的夫君吗?”采英说
“自然是的,现在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你看见前面的人在交战,是我的人和我们敌人的人在作战,采英你要在这里等等我,不要离开,我去去就来好吗,我们必须从这里回去,因为前面就是上阳城,那里不是我们的故乡。”舟之侨说。
“我们的故乡在哪里?”采英问。
“在齧齿国。”舟之侨说。
“好,夫君我等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片刻。”舟之侨说。
言南那边把梁少成弄晕,舟之侨叫言南把梁少成和采英放在一起。
采英见有一晕的人。
“这又是谁?你又是谁?夫君说我从马车上掉下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夫人,我是服侍你的人啊,你都不记得了吗?”言南说。
“可是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呢?看来脑子真是什么的记不得了。”
“那我的夫君现在去哪里呢?”
“夫人,你现在跟言南过来。”
“你叫言南吗?”采英问。
“是的,不过夫人一切等我们会齧齿国在说吧,前面有马车,我们必须要马上赶回去才可以,不然这里一会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采英帮言南把梁少成扶上了马车。
“夫人,您也上马车,我们必须马上返回了。”
采英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难过,但是还是不自觉的跟他们走了。
“言南,为什么我这么舍不得这里?”采英问。
“夫人,你和师尊在这南明待了很久了,当然舍不得的。”
“师尊,我的夫君是你的师尊吗?我们在这里待了多久,为什么又马上要回去呢?”采英不断的追问言南。
“夫人,其实你从马车摔下来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师尊不让我和夫人您说,夫人你其实和师尊可恩爱了,其他的事情等我们回了齧齿国再说吧。”
“师尊非常受羽国国主的重用,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言南说。
采英又说:
“我身边的这个男子是谁,为什么你要把他扶上我们的马车,他和我们又什么关系呢?”
“他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不想看见他死而已,他是上阳城的人,等一切归于平静之后,他还是要走的。”言南平静的说。
马车越来越远,直到离开了危险之地。
舟之侨把溶解成滴的墨石合上,里面有所有的雷击力量,他将那块墨石放在梁思宽的战斗之地,然后迅速逃离。
在两方鏖战了一夜,天空中忽然电闪雷鸣,前一次,墨石吸收的能量全部放出。
“轰隆隆”即将到达上阳的两万士兵,连同羽国的那三千精兵,全部葬身在雷击之下,梁思宽不知去向,山蛮叔一家同样也是……
随着兵力的消灭,南明朝的城市依次遭受重创。
采英和舟之侨到了齧齿国了,半路梁少成被言南扔出了马车之外~
一阵暴雨“隆隆”而下,死人堆里站起来一个人,他绝望的忘了忘四周。
雨水将他脸上的泥沟冲洗干净,他慢慢的消失,不知去向。
齧齿国~
一辆马车缓缓进入。
“夫人,我们到家了。”言南说。
舟之侨将伸向采英,采英的手自然而然的落在舟之侨的掌心,他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如此亲密的举动两人在路途中早已见怪不怪,采英真的把舟之侨当做了是她真正的夫君,而梁思宽则是从她的记忆中抹去,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一个这么的人。
“一会就可以见到母亲了。”舟之侨说。
“我已经十多年没有见到母亲了,自从和你结成夫妻,我们则是一直在南明生活,两国交战我们不得已回来。”舟之侨说。
舟之侨的母亲早已经被齧齿国的国君好生对待了,没有囚禁他,因为羽国的国君已经偏向舟之侨很久了,他还想做齧齿国的国主。
“母亲。”舟之侨喊了一声他自己的亲生母亲。
舟之侨拉采英两人一起给舟母跪下。
“我的儿子这是你在南明娶的妻子吗?”舟母问。
“是的,母亲,采英已经和孩儿在一起很多年了。”
采英抬起头来被舟母吓了一跳,舟母的头上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遍,已经看不见头了,只能看见几圈的布盘子。
“你初来,不知我们这里的规矩,等你老了也要裹头布的。”舟母说。
“我不,我不裹,采英直接说。”采英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性格是一点没有变,还是有什么说什么,他直接顶撞舟母。
齧齿国的女子地位远远低于男子,且长辈的话不能顶撞,采英的话无疑在齧齿国要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