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愣了一下,叽里咕噜说着,这些人从地上爬起来。
两个人回到刚刚的屋子里面,其余人熟练地收拾尸骨。
那群女孩鹌鹑一样,挤在一起,一脸的惊恐。
跟村民沟通的女孩反而跑过来:“我叫陈小妹,可以跟着你吗?”
王珍珍的手已经放在门上,提醒了一句:“可能有点吓人。”
陈小妹迟疑了一下,问道:“比外面还吓人?”
“可能。”
竹门被推开,空间很高,墙上挂满了各种奇怪的刑具,皮鞭,锁链,不同形状的刀就摆了两排。
靠近门口的地方,三个壮硕的男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还有微弱的呼吸。
两张桌子横倒在男人身后,竹椅旁,温敏脸色灰败蜷缩成一团,胸口看不到一点起伏,空洞的双眼惊恐的看着侧前方,身体都凉了。
王珍珍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算是大仇得报,但是一想到黑子,她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挂在房梁上的赵友悌离药粉的位置稍远,状态比躺在地上的几个好多了。
陈小妹帮忙一起把人放了下来,王珍珍从怀里拿出一颗黑色绿豆大小药丸,塞到她嘴巴里面。
找了个干净的屋子,将她放在床上。
王珍珍实在是没有力气,叫人将四个男人,也拖到悬崖边上。
她举起峨眉刺,每个人心口补了一下,看着众人将他们和十几具尸骨一起推下悬崖,算是给黑子陪葬。
稍事休整,强迫自己吃了点东西,陈小妹那边也打听的七七八八。
这里是缅甸边境的一个小村子,也是这帮子人的一个岗哨,从外面的人都会在这里休整一两天,才会回到百里外的镇子。
留守在这里的,相当于是被流放的边缘人。
王珍珍大致估算了一下,昨天晚上应该逃走了九个人,如果他们回到镇子叫人过来,怎么样也需要七八天,她还有时间。
体力也稍微恢复了一点,她背着绳索顺着悬崖往下爬。
万一黑子没死,还等着她去救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她也要下去一趟,要不,她没法见王军他们,还有爷爷。
说起王军,三天前他就去了南方,在当地公安的协助下,还在追查王珍珍的下落。
没有监控,没有消费记录,这个时代找到失踪的人,真的是需要一点运气,王军忙了一整天,一点头绪都没有。
王丰产酒厂也没有管了,他一闭上眼睛就是黑子憨笑的脸:“我休息好了,就回家。”
他掏出所有积蓄,请了几个猎人,几乎住在了森林里面,顺着一点点痕迹,一路西行。
王小刚一家的日子,过的很舒心。
这四合院建的太好了,就连浴室都是一人一间,张兰每天都在浴桶里面泡过才上床,皮肤也越发的滋润。
晚饭的时候,二叔的眼光时不时粘在她身上。
婆婆敲了敲桌子:“老二,你看怎么想办法,把存折里面的钱取出来?”
她在安南的屋子里面找到一个存折,一千元只能看不能取,简直是百爪挠心,折腾的她吃不好睡不好。
张兰也在王珍珍这边找到了一个五千块的存折,但是她谁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