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罗忠开怀大笑,开心的搭着方阁的肩膀回山了。
“怎么样?”余子默刚一回到茶楼,沈叶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影一半夜便带人回来了还受了伤,这不免让沈叶担心余子默一行人的安危。
“还好,并未起疑,影一呢!”余子默问道,想知道他是否打探到什么。
“正在楼上休息。”沈叶带他上楼,房间之中还未收拾的血迹一目了然。带血的绷带随意的搭在脸盆上,盆里的水被血染红。血腥气让余子默不由的皱了皱眉。影一一听见房门声响,便连忙起来了。
“主子”影一忍痛起身行礼。
“行了,受伤了就躺着。”余子默说道。
“谢主子”影一靠坐在床上。
“可有什么收获?”余子默不等影一将昨日的事情禀告就先问了出来。
“回主子,属下无能,只在罗门主房中找到一个账本,朱雀山上未有收获,没有查出那批火器出处。”影一回道将账本递给余子默,上面还带了血迹。
“哼,藏的可真够深的,将雀罗门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找到他藏火器的地方,要我说他要没私造火器谁信,只可惜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找到了点蛛丝马迹。”余子默翻看了一下账本,竟都是与和硕王的木材交易,而这交易已经持续了很久了。
“这和硕王一直与罗门主有生意往来,可这么多年,和硕王要那样多木材有什用。若这其中没有猫腻就怪了。”余子默将账本递给沈叶苦思起来。
“教主,和硕王这么多年一直购买木材,想来朱雀山上应该砍掉了不少木材,而南木生长缓慢,这么多年为何还未砍伐过度,那朱雀山上可是有不少百年以上的老树。”展霄儿站在他师父身后将这个疑问提了出来。
“呵呵,我们的霄儿还真是观察入微啊!这其中确实有问题。老沈,你看就该带你这徒弟多出去历练历练。”余子默开心的笑了笑。
“现在怎么办?”沈叶白他一眼。
“静观其变,派人在南陵盯着,展言絮在雀罗门,若有发现他会通知我们的。”余子默解释道。
“展言絮,他为何在雀罗门,又怎会愿意与我们共享。”沈叶更糊涂了。
“他将我的人打伤,还不得给点补偿啊!,既然目的一样,那就通力合作呗。对了他现在化名方阁。”余子默补充道。
“咳,原来昨夜将属下打伤的竟是展王爷。”影一现在才知道与自己交手的人是谁。
“你先在这里养伤,顺便联系下影二,让他乔装打扮一番,想办法混进雀罗门,也好与展言絮有个照应。”子默吩咐道。
“是”影一回道。
“好好休息。”余子默说着下了楼。
“你怎么关心起这展言絮起来,不会是因为展青言吧!”沈叶在身边打趣道,余子默被戳中心事,一下子脸红了。
“咳,你瞎说什么大实话。”余子默尴尬的怼了回去,沈叶见他如此,严肃起来。
“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余子默见沈叶一下严肃起来,也跟着正视起来。将展霄儿留在原地,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怎么了,搞的这么严肃?”余子默坐下问道。
“你可是真心喜欢这展青言。”沈叶认真的问道。
“自然是认真的,这还用你说。”余子默白他一眼,展青言在京城好好的说他干嘛,平白挑起他的相思。
“既然是认真的,你怎么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沈叶摇摇头,真是为他操碎了心。
“怎么了?”余子默不解。
“你若真的在意就直接去京城,你可知展青言因为你,流言蜚语缠身,镇国王府门口日日都被人群围住,说展青言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与你苟合败坏风气,把京城的公子佳人迷的团团转。说是要将展青言浸猪笼。”沈叶将这两日在茶楼听到的话与他说了一通,更难听的话沈叶都没好意思讲。
“什么?怎会这样!好你个上官瑄儿,敢给我搞事情。”余子默听到展青言的境遇茶杯都拿不稳了,气的站起来一脚将桌子给踹了,吓的展霄儿都看了过去。
“余子默,你在这发什么疯,你自己作死怪谁。”沈叶见余子默发疯,也火大,冲他凶起来。见他两眼通红,又于心不忍说话软了些。
“你若没对上官瑄儿说什么,会空穴来风吗?你在这发火有什么用,你还是赶紧去京城看看,能不能补救一二,展青言现在日子怕是不好过,若是真如了他们的愿,你这媳妇怕就没了,你哭都没地哭去。”沈叶提醒道,余子默也没想到这个公主竟毫无底线,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了。一想到展青言在京城若受辱,皆因他而起,就一阵心痛,他不该走的那么匆忙的。害的展青言名声扫地,这让他如何抬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