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把银针拿给我。”王北说道,老张递给王北一针,王北轻轻一捅,整个木盒再次被触动开关,一小条黄色锦缎露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针。“老张,你看。”王北递给老张说道。
王北命人继续搜查三夫人的房间,看看有无其他可疑物品。王北开始琢磨,这银针如此特殊,好像跟王学用的玄针术不一样,思索了片刻。
“王北,我等仔细搜查过,不曾见到可疑物品。”衙役说道,王北也仔细查验了一翻。
王北再次围绕三夫人尸体转了起来,片刻他示意老张看三夫人的脚,确实刚刚见到三夫人时,走路有些怪,王北仔细摸了摸脚踝,应该是踝关节有点轻微脱臼,然后对着老张指了指箱子,从箱子里他拿出刀具,又仔细的拨掉一些泥巴下来,问了问,碾了碾,这质感,怎么有点血迹混入了泥土的感觉,这三夫人到底去了哪里?王北又扒开鞋上粘着的叶子,闻了闻,观察了半会,用手将叶子碾开,里面竟然是很绿的颜色,这不是红叶,是被血水浸染的颜色,要么这血与众不同,要么这叶子泡了很久,可看这稚嫩的程度,应该是新叶子,那这诡异的血液,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把叶子浸成红色?
“府内定有其他线索,被忽略了,我能肯定,在刚刚看到三夫人时,确实有一股力量飘过,应该是位武林中人,且功夫很深。”王北自顾自地说。
“老张,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王北说着,凑到了老张耳边悄悄说。
没过多久,三夫人的房门变得热闹起来,王北派了很多衙役们守在门口,连守卫肖府各个角度的衙役都撤掉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在三房门口,时而有衙役从里面进进出出,有的衙役端出来一盆带有血水的盆子,有的衙役端进端出热水,总之非常繁忙,还有几个衙役散落在方圆五米内表情非常严肃地进行警觉形式的放风。
“敢问官爷,这是怎么了吗?”一位老妇人,下人打扮,衙役在登记个人信息时,见到过她,确实是下人马大妈,正从茅房走了出来,看了看三夫人门口,站了一会,上前问道。
“啊,三夫人中毒了,不过好在被我们仵作救了回来。”衙役回答。
“太好了,哎,这两天听说府上不太平,我都睡不着啊。”
“快了快了,凶手很快就被抓到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哦,那就好,辛苦官爷了。”
“你,去趟府衙,禀告府衙大人这里的情况,顺便说一下这肖府失窃,卖身契丢失,所有下人们的身牒需要重新登记和发放,请大人稍后带上官印前来。”王北对着一位衙役道。
“是。”衙役道,转身对妇人说,“我有公务在身,你且回去,不要乱跑。”
“多谢官爷。”那妇人说罢朝着下人房走去。
“把这里守好,任何人不得进出。”待妇人转身,王北对守在三夫人房门的衙役们说道,众衙役得令。随即王北转身匆忙而走,手里故意露出一截装银针的匣子,还使劲藏了藏,“你们几个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