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我怎么一点感觉没有。”王婆道。
“那我们就在这等,闹出这么大动静,我可是一声鸡鸣狗叫都没听到,我们等一等看看这乡邻的鸡鸣狗叫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况且,这街道这么干净整洁,墙围犄角旮旯只有鸟屎不见鸡屎狗屎,应该饲养者附近少有。”王北接着说。
“可是我如果烧一个人,总得有动静吧?不可能没人听见吧?”王学道。
“这就要去你家院里看看了。”说着王北就进了王宅,赵大人等人也跟着进来,这王宅,很小,一间主房,一间偏房,再无其他,却处处散发着药香,王北顺着药香找到了偏房,这是个厨房和柴房,王北四下环绕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家就这么大地方,这怎么可能是我杀人呢。”王学继续道。随即王北又朝主房走去。
“等等,贤侄,这里就是我们老两口的卧室了,床还没有收拾,不太方便。”王学道。
王北没有理会,直接进了主房,一床,一柜,一桌几个椅子,仅此而已,没有其他。王北快速环视了一周,也没有什么发现。
“大人,这,我们真是冤枉的。”王学对着赵大人道。赵大人也很尴尬看着王北,拉着他到一旁小声地说道:“王北,不行咱们来个屈打成招,这样,你也不用丢人,我也不担心凌王要来,一举两得,怎么样?”
王北赶紧阻拦了赵大人,“大人,我直觉告诉我,就是他,我一定要找出证据,你等我。”说着王北正准备出去时,却在角落里看到了一点灰烬,他蹲下身仔细闻了闻,搓了搓,这应该是桦木的灰烬,可是刚刚柴房却没有一根桦木,看来问题还是在柴房。王北又赶紧疾走来到柴房,他四处查验,围着墙壁敲敲打打,总算敲打出与众不同的声音。
“大人,命人从这开始,把这撞开。”王北对赵大人说道。
“去。”
“大人,不要,这是我家烘干库,大人明鉴,我们是烘干花茶的,这个小壁炉就是花茶的烘干处。”王学赶紧阻拦。
“把它打开。”
“是。”王学慌慌张张地摸了摸钥匙,朝灶台旁非常隐蔽的一个锁眼开去。
“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把烘干炉砌得光明正大一点,连个锁眼都这么隐蔽。”王北道。
当王学开了锁后,整个柴房的门窗突然禁闭起来,紧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传来,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王北快速上前堵住王学,一边打晕了王学,一边把其手中的钥匙一拧关上锁,一边大喊众人,“大家小心,快破窗破门!”
几个反应快的衙役,挨着门窗的赶紧砸开门窗,也只是一霎那,众人都浑身没力气,瘫软在地,赵大人吓得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地上乱爬,想喊也喊不出来,众衙役包括王婆,都倒了一片,浑身没劲,意识清醒,却说不了话,只有王北无恙,王学则晕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