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们几个把王婆抓了。”随即赵大人又对身边的几个衙役道。

“是。”

“大人，冤枉啊，为什么抓我？”王婆顿时吓了一跳。

“这人是不是你杀的啊？大早晨整条街都没人，就你出来，怎么这么巧就在你面前出了人命？”赵全德郁闷道。

“大人，不是我杀的，冤枉啊。”

“不是你杀的，你报什么案啊？你能证明不是你杀的吗？啊？”赵大人更是一副急于求成抓住凶手的样子。

“这，我，唉，冤枉啊。”王婆委屈的快要哭了起来。

“大人，且慢。”王北赶紧阻拦赵大人的荒唐行为，转身问王婆道，“王婶，你能把发现尸体的情况说一下吗？”

“我每日辰时都会出来倒脏水，这个习惯，已经几十年了，这一点，街坊邻居都能知道。今早，我本来迷迷糊糊，忽然听到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但当仔细一听，就没有声音了，不仔细，不理会，那声音就又出现了，我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就起来到肥水，因此也就比平时早了一个时辰。一开门，就看见这尸体，怪吓人的，周围一点动静没有，我本来想关上门不予理睬，可又怕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这人躺在家门口，还是正对家门口，我就赶紧回屋跟老头子说了这个事，还是他让我赶紧去报官。”王婆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哎呀，这还有什么好问的啊，赶紧把人带走带走。”赵全德赵大人正急得团团转，绕的王北一阵眩晕。

“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大人，不知老朽贱内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带走她啊？”这时王婆的男人王学赶紧跨出门槛拦住赵大人等。

“大人，稍安勿躁。”王北也上前阻止。

“我怎么安的了啊，你说说，唉，这三日后就是凌王来骆城视察的日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唉，唉，王北，你也别杵在这了，快，快去找线索，本官命你一天内破案，不然，这仵作，你就别干了。”赵大人气愤地道。

王北目光扫过王学，穿着简谱，沧桑，不过跟王婆站在一起，好像哪里又不对？

“王叔，您每日也是辰时起床吗？”王北问道。

“贤侄啊，不怕你笑话，我年老体病，每天都睡不好，常年在药堂抓药，只有这样才能睡着，可是吃了药就醒不了，睡的很沉，每天都得是老伴儿喊我起床，不然，我肯定起不来的。”王学无奈的说道。

王北看着老王夫妇的样子似乎十分可怜，又环顾了王宅，古老，破旧，似乎也能闻到从院子里传来阵阵药香味，王北沉思了片刻，突然转身对着赵大人说：“大人，真正应该抓的不是王婆，应该是她的老伴儿，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