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这到底怎么回事?”王凯看着中年工人问道。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这最近几年，外来务工人员大量的涌入无锡，找工作做，老板们呢，想赚大钱，当然会压低成本，一起不重要的岗位，但是又需要人工去操作，当然会以学徒工的名义去招工，三个月学徒工是劳动法允许的，三个月你干不干得下来，还是两个字对吧，就算你做下来了，成为正式工了，那么作为老板，既省了三个月正式工工资，又得到一个老实巴交的员工，何乐而不为呢，况且来来去的工人我也遇见多了，基本上都是做两三天就跑了的，工钱也没有了，就做两三日老板当然不用掏一分钱给工人，这样算下来，老板省了多少工钱呢，你想想，小兄弟。”中年工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去，够黑的，敢情老板这是在用免费工人，自己本以为，既然是三个月的学徒期，还包吃包住，那肯定会学一门技术。将来自己也会成为工厂里的技术师傅，可是现实是，把这个铁皮放套在固定的圆柱上，拿个小铁锤敲平就行了，这能学什么技术。学不到技术，这三百块钱，三个月能够做什么…”王凯心里想着这些事情。

“师傅，谢谢你，我决定不做了…”王凯说道。

“你不做归不做，可千万别说我告诉你的，小兄弟！”中年工人放下手里的活看着王凯说道。他担心王凯万一说出去，是自己透露的秘密，会丟了自己饭碗…

“放心吧，师傅，好歹我当过兵，做过保安，这起码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不会和任何人说，是你告诉我这些的！”王凯站起身说道。

走出了刚刚干了二十几分钟的工厂，王凯心情低落，就回到了出租屋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喂，是你啊！”一个黑衣年轻人在王凯身后叫道。

王凯回头看了看。

只见一个黑衣青年，边上还站在几个男女青年，自己并不认识。

“你和我说话?”王凯疑问道。

“对呀，兄弟！”黑衣青年说道。

“可是我不认识你…”王凯说道。

“相见何必曾相识，兄弟”黑衣青年笑着说道。

“有事?”王凯问道。

“我注意你有些日子了，我们几个住在那边！”黑衣青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瓦房说道。

“哦，邻居！”王凯说道。

“我看你每次来，一会就走了，所以好奇，那天我和一帮弟兄去钢铁厂解决事情，刚好看你一个人，推着自行车，自行车上还背着箱子，看到你身着保安服，你应该是在钢铁厂做保安吧！”黑衣人看着王凯说道。

“以前是，现在早不做了，无业游民一个！”王凯仔细看了看眼前的黑衣青年。有印象了，确实那天离开钢铁厂时，过去一帮黑压压的社会青年。只是当时自己没有心情看这些。

“嗨！你好老乡，听你口音你是我们都梁人，我们几个都是都梁仇集的，就我男朋友是高邮的。”站在黑衣青年身边的一个女孩子说道。

“嗯，我都梁的，你们好！”王凯一听是老乡，心里就有些高兴。

“沈三，你别吓到我老乡！”女孩说道。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马娟的男朋友沈三！”沈三朝王凯伸出手。

“我叫王凯，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们！”王凯握住了沈三的手。

其他几个青年男女分别和王凯握手。

“我开门，大家进来坐坐吧！”王凯热情的说道。

“噢，不了，你还是去我们那坐会，咱们边喝酒边聊，你这屋子，我们可不敢进去…”沈三连忙推辞。

“怎么了，我还能吃了你们，你们这么多人！”王凯有些不高兴了。

“嗨，王凯，你不知道这房子的秘密吧！”马娟见状说道。

“这房子前不久，房东老太太在里面上吊死了！”一个年轻人说道。

我去，王凯顿时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