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雯若望着恍如天降的夫君,惊慌大过讶疑,“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今天发兵吗?哦,我,我本来是想去送你……只是,只是觉得头晕……是一上车就头晕!这会儿倒好了!就是,又有点……肚子痛!我只怕给你添乱……所以才没有去……也不是不想去……”
“无妨。”青鸢两个字止了小娇妻再也编不下去的谎言,粗鲁地抚了抚她为说谎涨红的面颊。
“是为冬衣不足吗?”雯若小心又问,“我知道的。可确实时间紧迫,我与宫人们已尽了最大力!不过我已吩咐下去,旁的事都先放放,宫人们仍在赶制冬衣,初雪前总归还能再补上几百件。”
“无妨。我自有办法。”青鸢仍简言应之。
雯若便有几分撑不住了,她知道大军已发,主帅滞留,这是必有大事未定,“莫不是……为着那些药草?药草虽得楸夫人所赠,可是,每一箱我都请医者检视过了,并无异样或是不妥……”
“我知道。”青鸢随口应着,抬手又抚了抚雯若发顶,她今日似乎格外惬意,衣未着大袍,发未插珠钗,素净天然,愈添几分少女才有的娇憨之态。从初进门时见她灵动身影,便仿佛又望见深居宫廷时的那个少女。那时先王还在,她还是被父母掬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娇俏可爱。
“那么……大将军未去,是还有甚么事情……未办妥吗?”雯若心境又复焦虑,似乎又觉头晕。
“确有一事……”青鸢自她怀里又拿回那只红漆木匣,抬手放回原位,惹她不由得讶异声声,举头追望时,他的唇忽就欺下,咬住她下颌,痛得她一声低呼,旋即被封了双唇。
他的吻深邃而绵长,迫得她确实头晕了!在小小的木几上几乎站立不稳,整个人很快便瘫进他怀里,衣带莫名散落,衣衫也很快剥离殆尽!自门隙窗缝溜进来的冷风,欺得她频频打抖。
“怎么?你不情愿?”青鸢也觉出异样,一手托她背上,一手握她腰线,将她牢牢嵌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