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带至君王面前停下,侍卫粗鲁的踢踏她的小腿至其单膝跪地。
“陛下,白堤娘娘带到。”
“既然是死路,何必再唤一声娘娘。”女人没打算在此刻再挣脱,但虽跪地却也丝毫不松口自己的气魄。
盯着女人望向自己的眼睛,君王不语。
对立面的二人与江水前辈亦是没有参与这看不清状况的局面。
此刻,沈安带付远与二位少年人赶来。
四方会面。
众人视线随即转移,锁定沈安带来的男人身上。
君王大怒:“抬起头,让朕看看!”
他知道被沈安带来之人的身影如此熟悉,正是自己亲信的将军。
“付远,付大人,付将军!你好大的胆子!好叫朕失望!”
“陛下,”武将抬眸,深邃眼睛中透露绝情,“臣,自入国以来忠心赤胆碧血丹心,功绩百万不可胜数。臣对陛下没有半点不净。”
“那你告诉朕,为何他们替朕清剿宫中叛离者时候会把你带到朕的面前来!”秦礼自始至终没有派人跟踪沈安,当亲眼看见沈安所带回的答案时内心深处最不想要的结果却就如此昭然摆在了面前,君王无法接受,“朕问你,你为何在此!为何背叛!”
付远避开而答:“臣想问,陛下为何信这群少年。”
君王眼中动摇:“你不认这罪名?”
“不,臣认。”付远从容答,“他们没有抓错人,臣去茶楼就是要夺取比那盐更有价值之物。”
“你看不出这是骗局?为何要去?背后之人是谁?”君王不信眼前亲信会背叛至此,甚至鲁莽至极。
“这散播谣言之人是詹一禾,她是世间横空出道儿的才女。宁可信其有,臣愿意赌,自不会放弃这个敛财的时机。”
“朕问你,背后何人!”君王听其避重就轻,在此逼问。
“再无他,只此臣一人。”将军自若到一看便是伪装,但奈何无论如何问都不愿说出背后之人。
“荒谬!”君王扯着嗓子怒吼说道,“你让朕如何信?你当初入城是为了潜藏在朕身边谋贩私盐之利!”
江亭悄悄挪脚步移动到詹一禾与冯明江安中间的位置,低声真诚的问着:
“这个说法好像也蛮通啊,为何秦礼硬是不信付远。”
詹一禾摆手身前,手又附上下巴来回摸索,仔细斟酌:
“我猜要么这位将军是忠臣,忠诚于闻取城始终为百姓。要么,在小陛下心里这位将军不够聪明,想不到贩私盐这般好赚的买卖。”
“我选一。”站在江亭另一侧的冯明同样抱着双臂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据我所知,付将军不是愚笨之人,但更不是一己私欲者。他不会为眼前的一亩三分利昧自己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