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萱看着满脸炽热看着自己的夫君,心中莫名涌动,只是,想到夫君的隐疾,眸子又不由一黯。
身为一个正常女人,又怎么没有半点的需求。
甚至,有时候也会黯然神伤。
但夫君有隐疾这件事已是不争的事实,她也只能将自己的渴望压制在心底。
但有时候在梦里,总是有些幻想。
幻想着夫君若是没有隐疾,那该多好。
“夫君,还是……算了吧?”
她低语着,虽然她并不太想打扰性致勃勃的夫君,但更不希望夫君到时候自尊心受创。
只是,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陈思萱便有些后悔了。
她知道,隐疾这种事情,对于男人而言,是一个很难启齿的事情,甚至,这些年偷偷摸摸的为夫君寻医问药,都不敢让任何人知晓。
但可惜,并无太大的效果。
这些年里,她也一直小心翼翼,避免触碰到夫君这个伤口,但仍能感觉因为这个,夫君心中的戾气愈发的深沉,也愈发的沉默,而对锦衣卫的职位也愈发的执著。
“唔……”
只是下一秒,陈思萱娇躯便不由的绷紧,泛着柔软若水的眸子带着不敢置信,又带着难言的欣喜看向苏牧
“夫君……你……你的隐疾竟然……”
“当然。”
苏牧微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一抹难言的享受,同时俯身在陈思萱圆润的耳垂低语:
“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啊!”
陈思萱惊呼,但马上又转向顺从,双手死死的抓住床榻上的被褥,用几乎从喉咙中发出的低声道:
“一切,都依夫君。”
………………
夜幕低垂,微黯的月华将这漆黑的大地带来一点点柔和的光亮。
夹杂着尸体血腥之气的房间
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烛火摇曳着,在墙壁上映照出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
两个时辰之后,苏牧站起身来,屋外的冷风吹拂,夹杂屋子尸体的血腥味道,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不由回头,陈思萱微躺在床榻上,之前因为惊吓而苍白的脸色已经褪去,呈现在面前的气色显得异常的好,白皙的脸蛋泛着若有若无的红晕,十分的光彩动人。
几缕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女人的脖颈间,一些更是散落在薄唇以及翘鼻之上。
宛若刚经风雨的海棠花一般。
想到刚刚的经历,其中的感觉,让他此刻仍是回味,再看此刻陈思萱的状态,心中一股火焰又悄悄的升起。
不过,苏牧还是压制了内心的欲望,一时的贪欢还好,可不能因为贪欢而误了事情。
毕竟,还有事情并未处理好。
接下来还要好好跟陈思萱商讨一下接下来的处理事项。
不过看着好似如同软泥一般瘫在床上的女人,苏牧也知道,短时间内,对方恐怕很难提供什么帮助。
摇了摇头,他收拾了一下衣服,也是将陈勇铭的尸体背到院落。
又在附近找了一把铁锹,便开始深挖起来。
身为二流武者,挖个坑,还是很简单的,很快,一个大坑便被苏牧挖好了。
将陈勇铭的尸体埋好,又在周围撒上一层石灰以及其它除味的痕迹,避免锦衣卫通过猎犬追踪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