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半个月,刘晓敏走后就一直没有回信,想到她去找张晓芳搜集新的证据,肯定会有难度,所以没有敢电话催她。
今天又是周末,阳光明媚,我和素素早早起床后,无所事事,我建议素素偷偷回家看看孩子。
她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决定暂时放弃,感觉等三只猫的案子有了转机再看孩子不迟,否则被那些债主盯上会连累到我。
她说:“刘晓敏去取证估计有一定难度,即使取了证也只能是录制的视频或音频,感觉证据还不足够扎实,我们应该去王胡子所在城市的茶叶店附近,打听他们茶叶都是在哪里包装的?我估计当时包装假茶时,第一,肯定雇佣了大量的工人,或者是第二专门找了茶叶包装厂。否则短短两三天,不可能包装好两三千万的货,因为拆掉原包装,倒掉特级茶,换成劣质茶,是很费时的工作,没有大量的人工操作,根本短时间内交不了货。
我建议花点费用在王胡子茶店附近的临时工雇佣劳务市场,多打听一下,看是否能找到几个参加过装假茶的证人,多花点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些人为了钱是敢作证的。”
“我认为是一个好办法,找到证人,就等于坐实了王胡子张晓芳造假售假的事情,可是我担心的是,我们目前已经没有钱了啊!”我望着素素说道。
“我这里还有30000多现金,估计差不多够了,不过我打探到证人以后,你要及时通知王宇,让他安排那个代理我们案子的甄律师及时前去取证词,和证人签订律师委托书,拿按过手压的证人身份证复印件,否则让他们直接出庭作证难度太大,毕竟都是民工,怕得罪王胡子,不可能有胆量出庭作证,由律师代为出庭最为合适。”素素说道。
我同意了她的方案,她说她要一个人去,如果两个人都去了,目标太大。
我质疑道:“你自己能行吗?挨了欺负怎么办?我不放心。”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长大穿的都属于地摊级别,不会有人对我感兴趣的多看一眼的,放心吧。”她很满意刚才我的说辞,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丝的深情。
我只好让她一个人走,临走她给我了200元现金,让我这几天省着点花。
我很心酸目前的处境,心想,实在不行我就给我老爹老妈再打电话,让他们取一点现金给我送过来,可是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他们难过的模样。
素素走后,我一个人无聊,去小公园瞎逛。
走到那个老旧公园的东侧小树林里,又看到了那群老股民在那里争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实际他们争执的那些问题都很幼稚,自从我把夏教授的那三本炒股笔记反复认真研究几遍以后,就发现其他人炒股的理念和技巧简直是幼稚搞笑。
这一群老股民都年龄不小了,从争吵的内容可以判断,都是一些做短线的小散户,没一个做中长线的,估计他们资金没一个超过100万的。
我走过去,坐在旁边一个闲着的小马扎上,静静的听他们吵,他们争论的无非就是这几天那几只被炒的最火的小盘股,听说有的已经连续好几天涨停,有的人在追高打板中挣到了钱,但后来又大幅度回撤暴跌被深套了,有的人则是一卖就套,本金被割去了大半。
我听了半天,忍不住插嘴:“你们都那么大年龄了,还喜欢赌博式的短线打板,看不准庄家意图,就不要轻易去打板,都是一些击鼓传花的游戏,不适合你们这个年龄段,建议你们应该去买一些高分红的业绩稳定的优质股,持股吃分红养老不好吗?”
“你谁啊?小伙子挺能吹乎的!我们都炒股半辈子了,就喜欢短线这一口,来的刺激。”有个戴眼镜的干瘦老头很不满的看着我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们买的时机不对,卖的时机也不对,哪能挣到钱!买的时候人家只是一个试探动作,你们就急不可耐的大笔进入,肯定人家会继续打压套割你们的筹码,上涨趋势没有真正形成前,就不要贸然进入,不要妄想买在最低点,要买在真正的起飞点才是关键,你们卖的时机更是不靠谱,人家一个假摔,你们就吓得急忙清盘离场,根本很难挣到大钱,最多只能抓住打一两个板的机会,不可能抓住连续打板几十个的妖股,所以也挣不到大钱。”
我给他们分析了一些短线操作的大体逻辑,但是没有告诉他们如何去寻找短线买点和卖点的技巧。这些技巧要对着夏教授的笔记口诀反复实践印证才行,一时半会哪能讲的清除。
看我说的有些道理,几个老头就围了上来,问我炒过股票吗,股龄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