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倘若现在不能让男人消火,晚上回去自己要面对的将是滔天的惩罚,想到这里,她不住的浑身战栗不止。
顾南岳听着男人的话觉得窒息,他走上前一脚把男人踹进田里,说:“男人的嘴是用来数钱的,不是用来数落妻子的。”
“你踏马……”,男人撸起袖子正要干架,却见顾南岳右手集炁,自知不是武修对手的他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你是谁?你凭什么踢我,我在管教我妻子,你插手……”,男人看了看顾南岳,气不打一处来,对妻子骂道:“哦!我知道了,这是你这个浪蹄子找的小白脸吧,你们现在都不背人了。”
女人脸色煞白,她一把推开了顾南岳,颤抖着尖叫道:“你有病吧,打我男人干嘛?要你多管闲事!”
“我帮你,你怎么还……”,顾南岳大脑一下宕机了。
女人捏着拳头,哭诉道:“你别自以为是了,我不用你帮,是我做错了,我丈夫教育我,天经地义的。”,顾南岳读出了女人眼里的哀求。
女人上前揪住顾南岳的衣袖,纠缠着作势要打。
“我不跟女人计较。”,顾南岳烦躁的推开女人,女人顺势往田里倒去,身上也沾了一身泥。
这一刻,在外人顾南岳面前,男人和女人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男人犹如一只斗胜的公鸡,神气十足的说:“小白脸,这是我的妻子,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管得着吗?”
“好好好。”,顾南岳被气笑了,拍手道,“我帮你,你还这样说我,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烂人。”
女人没理会顾南岳的话,而是牵着男人的手,说:“算了,不跟他计较,我们回家吧,换件衣服。”
男人自知不是顾南岳的对手,便顺着女人给的台阶下坡,说:“回家再收拾你。”
顾南岳余光瞥见女人,女人朝他微微点了下头,像是致歉。
正午的太阳将两人回家的影子拉的细长,像两头长着獠牙的野猪。
顾南岳吐槽道:“刘墨林也太没有生活常识了吧,怎么中午就影子这么长了呢。”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直觉告诉顾南岳,这里面有问题,“刘墨林也不说让我吃了饭再走,搞得我饿的咕咕叫。”
顾南岳再次回到刘墨林家门口,门板像是被什么撞烂了,就连门楼的墙都塌下不少,“谁用攻城锤打到了这?”
“啊!”,顾南岳听见屋里传出一阵绝望的尖叫,他来不及思考,一个滑铲冲进了内院。
“哇!什么鬼?”,顾南岳惊到了下巴。
只见足足有一间卧室般大小的黑棕色野猪背对着顾南岳坐在院子里,在它面前顾南岳小的像一个手办。
它屁股缝里露出一双腿,那是属于林氏的,而刘墨林则缩在一角,手里举着菜刀,浑身抖的像个筛子。
正把林氏压在身下,而刘墨林则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像竹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