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山,把毛巾递给我!”
龚连山把毛巾和香皂都递了进去。
里屋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
龚连山的脑子里出现了各种香艳的画面。
他甩了甩脑袋,嘴角上翘。
自己媳妇儿,合理合法啊!
他也开始洗漱起来。
这会儿农场还不流行穿睡衣,也没这个习惯。
他们都是一身红色的线衣线裤。
搁现在的说法是保暖内衣。
当沈金凤端着脸盆出来,看见龚连山也是这身打扮,就掩口笑了。
“笑啥?”
“没啥!”
龚连山接过脸盆来,出门倒了。
当他嘶嘶哈哈的进来,沈金凤问道:“外面冷吗?”
“咋不冷!还是家里暖和!”
十月的东北,早晚已经凉了。
再过几天就得下霜。
窗外没有月亮。
只有几颗星星眨着眼睛。
还被一朵云彩遮挡了。
卧室里。
两人躺在被窝里,都没有动。
沈金凤不动是因为害羞。
龚连山不动是他还没有想好从哪里下手。
几分钟后,沈金凤竟然响起了鼾声。
卧槽!
今晚洞房哎!
你竟然睡着了?!
龚连山轻声问道:“睡了吗?!”
“睡了!”
“睡了你还说话?”
“你没听见都打鼾了么!”
“你……”
龚连山一拽被子,就把头埋了进去。
“哎呀,痒,痒!”
龚连山开始了自下而上的进攻。
沈金凤像一条蛇,在被子里呈“S”型的扭动。
满脸红晕,嗓子眼儿偶尔发出异样的哼哼。
龚连山哪里有功夫看她的脸色?
他早就沉浸在了攻城略地的快感当中。
“啊,关,关灯!”
沈金凤终于憋出了几个字。
“不关,我就是要看着!”
龚连山嘴里含混不清的应付着。
红色的线衣已经被褪去,洁白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亮。
龚连山就像是条八爪鱼。
他已经迷失了自己。
迷失自己的还有沈金凤。
龚连山重生回来快三年了,他强行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龚连山探出头来,看着媳妇儿脸上的陀红,进入了下一阶段!
一直鸡叫头遍了,两人才罢手。
卧室里,依然亮着灯光。
火炕上,红被半掩。
炕下,衣裤乱堆。
空气里弥漫着异样的味道,似麝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