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云涛的父亲田一刀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人不吃不喝,你说人死了吧他还有脉搏。
家里修的真是气派,一个老大的院子,建了一座十分豪华的别墅,别墅里边装的金碧辉煌。
大门口的狗窝,用的都是琉璃瓦,这有钱人太他妈造孽了。
我和师傅坐在他们家的大客厅里,保姆给我们端上了茶跟点心。紧接着田云涛就从二路走下来,他边走边整理自己的西装衣领。
田一刀住在一楼,师傅已经过去看过了,这人吃的白白胖胖的,没有出过什么大力,虽然都已经将近八十岁了,但是看着却不像八十岁的人。
他身体看着胖乎乎的,是一种虚胖,阳气都已经耗尽了,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
再看看身边的这两个保姆,一个保姆看着闷闷不乐的,好像在这里工作的并不开心,看另一个保姆打扮的花枝招展,闻着都有一股骚狐狸的味道。
师傅盯着她看了几秒钟,这女的立马扭头回房走了,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另一个保姆好像心里积了许多的事情,心情十分的沉闷,她在我们身边,看老头子那种眼神,好像很希望他马上就死掉。
田云涛走下来问师傅,“还能不能给老爷子续几年的命。”
师傅喝了一口茶,问田云涛,“你爸的阳寿还没有尽,只是平时损阳太多才导致的,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精力。”
师父说的时候,站在旁边的那个保姆,害羞的脸都红了,田云涛也要脸面,尴尬的对师傅说:“一天闲的没事干吗。”
师父思考了几秒钟说:“那就种生基。”
田云涛问师傅还能续多少年的。
师傅说:“这个我没有把握,但是我们可以试一下,不过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如果能续活的话,以后得自己珍惜自己,不能这么纵欲无度了。”
田云涛这一次被师傅说的满脸通红,低着脑袋不停的玩弄手中的茶杯。
师傅喝着茶,田云涛突然间抬起头来,他对旁边的保姆摆了摆手,那个保姆走到房间里面,从房间里带出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放着一沓一沓的钱,上面用红布盖着,保姆把盘子放在茶几上,田云涛示意让保姆下去。
他把盖子盘子上的红布揭开,一万一万的大红钞票,码在盘子里,码了三摞总共有十五六万。
田云涛手指着盘子里的钱对师傅说:“宗老师,就麻烦你们了。”
我们还坐在外面喝茶,那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保姆,突然间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她低头在田云涛耳边嘀咕了几句,田云涛突然兴奋的叫道:“什么老爷子坐起来了。”
他立马冲进房间,我和师傅还傻愣愣的坐在客厅里。
不一会儿田云涛在房间门口喊我们,“宗老师快来看一下。”
我们走进房间,田一刀坐在床上,田云涛问田一刀,“爸你感觉怎么样了。”
田一刀不说话,眼睛轱辘轱辘的转着,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突然间眼神惊恐的看着我,手试着抬了一下,却没有抬起来,嘴巴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在心里想他是不是怕我把他们家的地毯踩脏了,意思让我出去。
田云涛指着我对师傅说:“我爸这是什么意思。”
师傅摇了摇头,他走到床前,用手在田一刀的脖子上按了一下。
田一刀一口气又提了上来,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对儿子田云涛说:“他昨天晚上打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