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全都紧张得咽了口唾液。
然后下一幕让花笑君目瞪口呆。
只见法阵堂的一众人齐刷刷伸出右手,又齐刷刷地脖子一歪,再齐刷刷地吐出舌头,全然一副要舔手肘的模样。
愣了好一会儿后,花笑君眨巴着眼睛,有些茫然地问:“这法阵堂是去哪里学来的邪教仪式?真是恐怖如斯。”
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鬼畜的画面。
聂秋荧低声回应:“不知道,听说这是法阵堂最近秘密研究的新招式,说是从一个高人那里学来的。”
花笑君的嘴角抽了抽:“高人?那高人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杜烈这时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花笑君,眼神中满是挑衅,然后用力地挤出一声:“咬!”
随着这声令下,一众法阵堂的人齐刷刷地咬破舌尖,顿时场内血箭四溅,甚是壮观。
但这也让这个邪教仪式显得更加诡异。
花笑君注意到了杜烈看向自己的挑衅眼神,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搞个邪教仪式还要向我挑衅?
神经病呀!
而随着法阵堂的施展,一阵强大无比的力量凝聚在当场,与禁锢住曲天翁的屏障硬生生地对抗着,如同龙虎相争,让原本晴朗的天空也为之风云幻变。
但邪教仪式终究只是邪教仪式,哪怕威力惊人,也依旧无法撼动禁锢屏障,反而遭到护宗大阵的反噬,一众法阵堂的人当场被震得吐血倒飞,砸落在地面如死灰。
见此,周围原本燃起希望的众人瞬间萎靡下来,就连曲天翁也是刹那间耷拉下脑袋,继续饰演着一条咸鱼。
杜烈难以置信地坐倒在地,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显然他也伤得不轻。
他万万没想到护宗大阵的反抗竟会这么激烈。
现在他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他对着曲天翁一脸自责地说:“太上长老,小子才疏学浅,无能为力,帮不了您脱困呀!小子有罪。”
曲天翁心如枯槁,压根没有心情搭理他,他还在用着浑身的意志去抑制着自己的膀胱呢。
杜烈又扭头看着唐毅,惭愧地说:“杜某已经竭尽所能,请宗主责罚!”
唐毅叹了口气,道:“这些事等宗门渡过这一劫再说吧。”
他突然想到了花笑君的存在,他可是曾亲眼见识过花笑君所布置的法阵,知道花笑君的能耐,心想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他果断扭头看向一旁的花笑君,道:“王先生,您有办法p这禁锢屏障吗?”
花笑君一脸严肃地说:“这禁锢屏障属于护宗大阵的一部位,威力强悍,硬刚是破不了了,杜长老用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我可以试一下,看看能否找到取巧之道。”
说着,他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