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烧松子(1 / 2)阿鲁阿泉杂文集首页

“妈,在干嘛呢!”周末闲暇,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和你爸在山上摘松子呢!”母亲回答道,接着又嘘寒问暖一阵关心,因为父母在忙活,我也不再多聊,讲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说起松子,也许很多人并不陌生,味道清香,只是壳坚硬了些,但稍一用力也就咬开了。市面上的松子,应该种类繁多,而我所熟悉的松子,如玉米粒半大小的果子,针叶翠绿,枝干青皮光滑,树皮有破的地方还会溢出厚厚的松脂。

每年八月,也是松子成熟的季节,听父亲讲来,现在的乡亲们都会拿着镰刀牵着马去山上,将松包砍了装在麻袋里用马驮回家,然后会有人开着车来村里收青皮松包,大概是一两块钱一公斤。这个季节的松包硕大无比,因松瓣还是生绿,所以一个松包重量也差不多一斤左右,能如此方便的出手,在乡亲们看来自然是好事,也省去了剥松子的麻烦。

而我的记忆也随之飞回到了儿时,那时候,没有车路,交通不变,卖松子就不像这般方便。可钱必须得赚,松包太重,那就只有取出里面的松子了,等松包干枯了,松子自然也会脱落出来,但那时得等到隆冬时节,固然是等不得的了,再者,那时的松子水分缺失,显得干瘪无味。此法不行,也不可能驮着笨重的松包去集市里,成本太大,回报太低,要去趟集市还得花费近三个小时的山路,那就只有烧松包了。取出松子,轻巧便携,价格也可观。

八月的天气显得异常炎热,而我和妹妹、堂弟三个一般大的小孩却显得异常的开心,我们三人跟随着母亲、二姨一路笨跳的往山里走去。是什么让我们如此开心呢?那自然是去山上烧松果了,因为松包笨重,母亲和二姨便想到了摘在山里堆积起来,山里来往的都是乡亲,看到这个都明白是被人摘好的,也没人会去拿走。

约莫两点钟,我们来到了目的地,我们将松包搬到了一处空旷无风的空地上,然后迟来许多枯枝干叶,将松包放在枯枝里,然后拿出火柴点着枯叶,不一会儿便燃起熊熊大火,因地势开阔,也不至于担心火苗会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