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姜亮带着许贯忠、闻焕章、焦挺三人在水泊边闲逛,边走边看。
这时许贯忠开口说道:“哥哥确实是好眼力,依贯忠观察,这梁山水泊环绕,确实是个易守难攻之地,若是有一支强大水军,进可攻退可守,怪不得哥哥会选此地作为基业,当真是不凡。”
闻焕章也附和道:“若是小可在此处,只要培养一支强大的水军,再辅以适当步卒,便是五倍之敌,小可亦有信心胜之。”
姜亮边走边说道:“贯忠与闻先生所说,亦是吾当初所考虑,这梁山八百里水泊确实是易守难攻之地,也方便吾等养兵。可却有一样,这梁山之地,战略进深却几近于无,若是敌军来攻,能守住最好,若是守不住,连撤退的地方都没有,那便只能逃跑,若是敌军将梁山周围要道围住,那便如瓮中捉鳖般。再者说,这梁山虽能养兵,却也最多能容得下五六万兵马,再多却也无地可放。所以,吾等还要另寻一根基之地,以防万一,这样亦便做到有备无患。”
许贯忠与闻焕章听闻姜亮的话语,亦是一阵沉默,这梁山虽是易守难攻之地,却也有各种缺点,但是确实在短时间之内,无法找到比这更好的立足之地,还得日后再另寻一根基之地。
其实在姜亮心中亦有了打算,那便是等阮小二的船队发展壮大,有了海洋远航的经验之后,再谋取流求,也就是现如今台湾,此时的宋朝已派兵驻守澎湖,将澎湖地区划归福建泉州晋江管辖。若是姜亮要夺取流求,还得击败宋朝在澎湖的驻军。
姜亮几人各自思索,看着这照耀在水面上的阳光,怔怔出神。湖面微风吹过,泛起阵阵涟漪。
此时的远处,飘来几艘小船,不多时便已到几人百步之外停下,只见其中一艘小船划到岸边,从船上下来两个汉子,待到两人走近,其中一个正是那孙安,另一个便是那阮小七。
两人走到姜亮身前,对着姜亮行了一礼,那孙安便开口大吐苦水:“姜亮哥哥,数月不见,真是想煞某也。哥哥还是快些另外寻一个梁山寨主前来,某只适合打打杀杀,实在是当不得梁山寨主。寨中越来越兴旺,这月余以来,先不说招募这五千朝廷俘虏,便是这每日处理寨中大小事务,便是已然将某要逼疯了,若不是那王伦与吴前两位兄弟能帮衬一二,恐怕梁山大寨早已被某弄成一团乱麻。”
姜亮呵呵一乐,回道:“孙安,小七两位兄弟可好,一晃便是数月不见了。孙安兄弟,莫急,吾此次前来,便是替兄弟解决困境,此地人多眼杂,不是说话之地,我们且先回酒店,再与兄弟细说一二。”
见姜亮如此说道,孙安便不再说话,然后一行人便返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