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话也这样,我真是要疯了
“那,是心,的声音。”
我此刻绝对相信,那不是什么心脏跳动的声音,而绝对是一颗炸弹的倒计时,我打不开车门,就疯狂摇着车窗,我的美好人生不能这么结束!
车窗的大小似乎不够我爬出去,但我必须去爬出去,我不能死在这里,我必须出去。
...
最后我还是逃了出去,或许是意外,或许是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打开了一扇窗,总之,逃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大概是迷路了。
我遇到了一个满身绷带的人,坐在一个轮椅上,嗡嗡声被她解释为电动的,她说她可以载我一程。
这怎么载?
她指了指电动轮椅后的绳子,以及一块便携的带轮子的板子。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的电动轮椅真的带的动两个人吗?在我的印象里,轮椅承载残疾人,大多行进速度都很慢。
但她既然带了一块板子,应该是经常载人或者载物,所以我也放下心来,而且我想走随时也可以走。
我把那块板子拿出来,放到地上,上面写着:
“飙车帝的副驾”
我有不详的预感。
...
不详的预感是对的,我看这轮椅已经飙到了足以把我甩下去或者一刹车我就直接会飞出去的程度。
而且路上弯道也有许多,不过好在轮椅绷带少女的车技很好,我并没有什么除了精神外的磕碰。
只不过依然会害怕,毕竟无论在哪飙车都意味着巨大的风险,何况是用轮椅。
...
高速的行驶下,我们很快到了我的目的地,医院。
这里有一位我想见的患者。
...
就在我从厕所呕吐完没吃过的早饭回来时,绷带轮椅少女躺在了地上。
她的身体带着不自然的明显喘气在不断颤抖,我怀疑她有哮喘一类的疾病,于是正好,这里是医院,忽视了周围一切忽视这一切的行人,我把少女放到轮椅上,把板子装回去,推着她向急诊走去。
我从医生口中病的名字里得知了她的名字,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医生骗了我,她有肺癌却说是一种奇怪的病。
这种推断并非没有逻辑,急诊室的隔音很好的铁门被封闭,窗外小鸟罕见的落到窗台啄着纱窗,阳光透过绿叶照到玻璃上形成斑斓的点,窗帘随即也被拉上。
气氛变得奇怪的源头是变得奇怪的医生。
或许这位少女是这位医生什么很重要的病人,或许是亲人,也可能是真的很重要的论文材料,但是,少女明显没死,他这么激动干啥?
往往这才是原因,我宁愿刚才低头下跪也不愿对那个少女名字的病表示除悲伤外的情绪。
医生带着医用手套,拿着一根勺子,宛如一把刑具,张牙舞爪的向我伸手,一只在左一只在上马上下来,左手伸着像是有所求,右手彷佛无所求后就要动手。
我明白了,他想要钱。
我身无分文。
我转念一想,我又没开过门,怎么知道门被锁上。
我打开门走出去,留下少女一人和医生在急诊室等待两目相视。
少女的轮椅被我贴心的从外面堵住了门,尽管这门是向里开的。
如果我没记错那个病的名字叫文忒丽病,待会可以问问。
尽管我知道他肯定不知道,但他不知道我知道他不知道,所以我当然可以随便问,而不至于被认为是嘲弄,毕竟他的精神还是很不稳定。
但我依旧要接近他并做我们两人都不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