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物理学家，就是个物理爱好者，之所以说这些，是想说明一个问题：我们脑袋里装的东西不一定都是正确的！因为我们不知道世界最底层的规则是什么，也就没有确定的标准来评判对错。”

易道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毕竟没有反馈的对话等于一言堂，失去了讨论的意义。

“书籍，是知识的承载体，但不是真理的承载体，任何书籍都还有辩论求真的空间。然而，我们对现有知识太过于迷信了。”

这句话何方圣听明白了，虽然他很难将知识与迷信建立起有效的连接，但不妨碍他把书籍、知识，和自己的生意建立起连接。

“这与我使用二楼有什么关系呢？”何方圣问道。

易道：“这个问题问得正是时候！看似一个隐蔽空间，做生意不好，但若是用来供那些想要看到不同见解的人相互辩论，却又是最理想的安静的空间。”

何方圣大概明白了对方想做什么：

“莫非，你的意思是，搞一个辩论场所？只是，这样的场所怎么盈利？”不管做什么，但获利才是何方圣真正的目标，也是他的动机。

易道：“这件事从短期来看，就是个很鸡肋的东西，但若是从长期来看，是提升知名度，增长见识，增强社会影响力，甚至撬动社会各方力量的绝佳选择！”

易道想得很深远，但与何方圣的目的相去甚远。何方圣看不清楚做这件事与自己的意图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只是，”他说：“这些东西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没什么远大抱负，只想在现有基础上有所发展，对我而言，将二楼用起来，产生一定的可视化收益，就是很不错的结果。”

易道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不是因为你几次三番表达出你想要知道我的想法，我大概率会将这个想法烂在肚子里。”他说道。

何方圣有些尴尬，这让他感觉自己在强人所难。

“这是我要求的，我会为此买单。”他明确到。

易道：“既然说到这里了，我再多唠叨几句吧！问二位一个问题，如果有一个壮汉，一拳能够打死一头牛，这个人厉害吗？”

何、徐二人不知道易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就问题本身而言，自是不言而喻。

“厉害！”徐凤点头肯定道。

何方圣也表示认同。

“不，这人不一定厉害！真正厉害的，是决定这个人要不要打，打什么的因素，而这就是认知的力量。对于一个人而言，身体强壮，只能让你有力气面临更多挑战，但终有力有不逮时。只有认知强大，拳头才不会把你作为攻击的方向。拳头，永远是由脑袋控制的，没有脑袋的拳头，不过是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