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墨成澜面前的一条狗?
一个外姓人就现在他们墨家作威作福,简直痴人说梦。
不说别人,爷爷一定不会同意的。
付裕不知道墨时桉的想法,继续说:“这次临时召开董事会也是舒董事代执行董事长权限,至于夫人参加,完全是因为夫人如今也是我们墨氏集团的股东。”
“不可能!”墨老爷子睁大眼盯着白木兮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你竟然哄着成澜把股份送给你了?”
白木兮冷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也太看不起我丈夫了。”
墨时桉心里不知道为何突突地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跑了一般。
“你什么意思?”他嘴里莫名干涩问了一句。
白木兮今天第一次将目光转向墨时桉。
墨时桉心里一突,白木兮的目光里满是恨意,是他看错了吗?
“我有的是钱,墨氏集团百分之1或者百分之百的股份对于我和我丈夫来说都是抬抬手的小钱,今天早上证券公司一上班,我成功收购模式集团百分之3.5的股份,当然有资格参与重要的会议。”
“你...”墨时桉想到他抵押在银行的股份,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是,仅仅过去一晚,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白木兮难道还会未卜先知不成?
昨天墨成澜出车祸,兵荒马乱的,白木兮还能想到股份的事儿?
一定是他多想了。
似乎像是虚惊一场,他松懈下来,就因为这样,他错过了白木兮眼里的晦涩。
“对了,墨时桉,多谢你把手中的股份抵押给银行,你和你父亲手中的股份我都买过来了,我给的价钱可是不低,你们拿了钱可以好好赌石好好玩女人了。”
白木兮像是在说一场玩笑。
墨时桉睚眦欲裂,墨老爷子倏然转头看向墨时桉。
“她在说什么?什么抵押?什么赌石?啊?墨时桉,我给你的股份呢?墨耀辉墨耀辉!”
“爷爷,不是她说的那样,我的股份还在。”
白木兮看着这些墨家人一个个狗急跳墙的样子,心里的郁气终于散了。
随即是绝望。
让墨时桉一无所有又能怎样?
墨成澜如果不醒过来,她做的这么都是毫无意义的撒气。
她疲惫地转身看向付裕:“就按之前说好的办,我就不去公司了,我要留在这里陪着成澜。”
“是,夫人。”
医院重症监护室外的吵闹,很快被值班的护士制止。
墨时桉略显狼狈的离开时,转头又看了白木兮一眼。
她坐在走廊上,背部岣嵝头低低的垂着,似乎万念俱灰一般。
墨时桉心里阴暗的想着,干脆让墨成澜死在这里,死在这里,他倒要看看白木兮还敢不敢这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