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良不经意的对上了司徒沁的眼眸,这还是第一次他看见她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沁沁,虽然你是个弱女子,但是你一直这样抓着我的手臂,我也是会疼的。”
司徒沁目光灼灼的望着李无良道:“你说刚才的那个孩子是天魔域的男童?”
“嗯。”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司徒沁控制不住的拔高了音量道。
李无良一顿,望着司徒沁的眸光闪了闪:“他手中的鸽子是天魔域的通信鸽,这种鸽子不需要纸条什么的传递消息,可是直接的复制人话。”
“单凭鸽子说明不了什么,这样的白鸽到处都有。”
“可是白鸽飞起来翅膀带金色,是天魔域的专属!”李无良看着司徒沁,说的笃定。
司徒沁的手无力的从李无良的身上滑落,抬眼看着他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那只是普通的白鸽,一定是你看错了。”
“我看错了?”李无良诧异的看着司徒沁。
司徒沁果断的转身,她现在脑袋很乱,她不想要去想清楚,快速的朝吃饭的楼上跑了过去。推开门的刹那,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本能的……她看向了郝远,只见他正神色如常的看着自己,而他对面的连峰已经毫无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看上去随时都有滑落的可能。
司徒沁收敛住心底的异样,提步走近,快要走到桌子边的时候,她无从下脚,因为处处都是酒瓶和碎片:“你们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沁儿,你过来!”郝远对着司徒沁招手道。
司徒沁瞥了眼郝远,走了过去:“怎么?”
“弯腰,低头!”
司徒沁顺从的按照郝远的话做了,灼热的气息渐渐的喷洒在她的脖颈之间,酥痒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啊!”司徒沁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声音颤抖了起来:“郝远……你咬我的耳朵做什么?”
郝远危险的眯起了眼眸,浑身都散发着凛冽的气息,快速的将司徒沁抱入怀中,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道:“我已经多年不喝酒,今天为了你破了例!”
“为了我?”司徒沁皱眉:“我又没有让你喝。”
“沁儿……”郝远软了语气,但是面色看上去越发的骇人了起来:“这么说,你还是没有意识到你的错误。”
司徒沁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看着眼前的郝远,硬是有一种想要逃的冲动:“我……哪里做错了。”
“既然你这么强硬,这么喜欢狡辩,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让你记住,男人不可以刺激!”
“刺激?”司徒沁还来不及反应,只见郝远已经低头,眨眼的功夫她的整张嘴都被他含住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