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按时过来衙门点个卯,然后就是喝喝小酒,上街调戏一下良家,顶天了每隔一段时间挑几个倒霉蛋孝敬一下那些妖魔,有什么辛苦的。
今天他在说些什么胡话?
何况今天这菜差吗?有酒有肉,挑不出毛病啊!
余季叹了口气:
“还是我这个做兄弟的心里记挂着你们,今天特地给兄弟几个带了份下酒菜。”
随手将黄皮子尸体扔出。
徐二下意识地接过,待看清之后,惊叫道:“黄三哥!”
“姓余的,你不要命了??!!”
其余四人也如同听见了晴天霹雳一般吓懵了。
“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们怎么跟大王交差?!”
徐二面色阴晴不定:
“姓余的,谁杀了黄三哥?咱们把人抓住送到大王那儿,说不定还有活路。”
余季咧嘴一笑,露出森白整洁的牙齿。
“我杀的。”
“你疯了!?”
徐二指着余季的手指颤抖着,气急反笑:
“你怎么敢...”
话音未落,余季一把捏住了徐二的手指。
随着渐渐用力,徐二跪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哀嚎。
余季收起笑容,眼眸中无喜无悲:
“指着别人其实挺不礼貌的,你家大人没教过你?”
徐二艰难地抬起头,正欲开口。
一只大脚在眼前急剧放大。
‘砰!’
其余的四人眼睁睁看着徐二的脑袋软绵绵的垂下,诡异的挂在了脖颈上。
咽了口唾沫,四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拔刀出鞘。
然而比他们动作更快的是余季。
锋锐的银光乍现,在半空中划过一条惊心动魄的弧度。
刺耳的金铁碰撞声响起,四柄钢刀应声而断。
四人根本没想到对方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武学进步竟然如此之大,惊慌之下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做不出有效反击。
余季可不会跟他们玩什么公平对决的把戏,森寒长刀高高举起,刀刃上反射着冷冽的光。
生死关头,其中一个人终于惊醒,嘴里连连求饶:
“余...余哥,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算共事一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马...”
回应他的是更快的一刀!
无头的尸体倒下,血水喷涌,圆圆的事物骨碌碌地滚到剩下三人脚下。
“满嘴顺口溜,你还想考研啊。”
......
一小会儿后,余季随意撕下块布条,轻轻擦拭着刀刃。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具跪倒着的无头尸体上,静静等着。
一个人影从内堂走出,看着这地狱般的场景微微愣住,又看向余季:
“你入先天了?”
余季擦着刀,没有抬头:
“也许吧。主要是我这几个好哥们近来可能是日子过得太好了些,以至于手上的功夫生疏了。”
“哦?你不入先天,他们几个的功夫再生疏也至少能坚持到我来。”
来人缓缓向余季走来,语气略带惋惜:
“我原本是以为他们几个能解决你的,看来是我猜错了。”
“廖大人无需伤怀,共事多年,小的能体谅您的心情。”
余季擦拭的动作一顿。
把刀平举到眼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待会儿我也送你下去跟他们做个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