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宇冬却坚定着说道:“你去劫走这躺镖!”
连岳皇河都已被惊得抬头,他道:“真要这么做?”
不过岳星河的嘴角很快又上扬了,其实陪兄弟做这样的事,也不是不行。
宫宇冬看到岳星河笑了,瞬间就明白了岳星河在想什么,他苦笑道:“不是让你真的去劫。”
岳星河的嘴又变了,他咬着牙,用眼角瞟着宫宇冬道:“那我要干什么?”
这时岳星河又发现,宫宇冬已偷偷用眼神,瞟了好几次他的刀,可惜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宫宇冬正色道:“我想尝尝你这把刀什么滋味。”
岳星河奇怪道:“刀又不是菜,怎么尝。”
宫宇冬道:“刀也是可以尝的,只不过尝的方法和菜不一样。”
岳星河道:“比如?”
宫字冬道:“比如砍在身上。”
岳星河脸上的表情实在很精彩,嘴里仿佛吞下了一个鸡蛋,还是被噎住的那种,他不可思议道:“你疯了。”
他没有回答岳星河的问题,但人人都看得出来,他没疯。
岳星河快要疯了。
“我偷袭你?莫说你那奇异的武功,你身上仿佛长了三只眼睛,我怎么偷?”
宫宇冬依旧坚持道:“我可以装。而且没人会防范自己的兄弟。”
岳星河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就是要把所有能劝的理由,全都讲上一遍,也改变不了宫宇冬的想法。
宫宇冬慢慢用手搭住岳星河的肩膀。
以往他劝别人办事,最多搭着别人的一只肩膀,现在他将两只手各放在岳星河的两边肩膀上,面对着岳星河。
宫宇冬道:“我答应过的事,就必须守承诺,现在我们有太多的疑问,如果不留些底牌,我始终不放心。”
岳星河恨恨地笑道:“你肯这么认真,等到你回去,那位赵公子至少要给你磕三个响头,喊三声干爹,他才能还起你的恩情。”
…
肃杀之气还未消失。
宫宇冬还没有对岳星河显露任何的情绪,他道:“我们应该去找一个人,找他问话。”
这个人是谁都不重要,只要他是个活人就行。
可是赌已死了,岳星河摇摇头道:“他的五个鸡蛋已震碎了三个,早就归西了。”
岳星河笑笑道:“看来你依旧可以下狠手。”
宫宇冬默默走向嫖,当宫宇冬走来时,嫖突然觉得自己被击碎的腿也不太疼了。
因为取代疼痛的,是无穷的恐惧。
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你想干什么?”
宫宇冬叹气道:“你不如你的另一个同事。”
嫖看向陷进桌子中的赌,道:“他?”
宫宇冬道:“我说的是柳谷,他完全和你们不一样。”
嫖道:“你觉得他不一样,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