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黑色柴犬脸面具的“正品”被白伦胁迫着,伸出了颤巍巍的手。
在触碰到白色狐狸脸面具的“冒牌货”的时候,她呃了一声:“这是什么!”
白伦看她的反应不像是作伪,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正品”和“冒牌货”,彼此之间似乎是看不见的。
奇怪的设定。
但那无所谓,能摸得着就行。
白伦教导着她一步步解开紧缚在狐狸脸面具女人身上的绳结,让她自己学会用身体去感受、去体验。
“真是过分……这样做,很有趣吗?”
在身下传来的、惊慌失措的呜呜啊啊声中,这位“正品”有些恼怒、却又无可奈何地抱怨道。
白伦没作搭理,只是从旁侧的墙上取来一只粉色的蜡烛。
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捻了捻,旋即递到这女人的跟前。
“咳、咳……”
有些刺鼻的辛辣味道渗入鼻腔,令她咳嗽了好几声。
“还真是隐蔽——这种能催动欲情、起效又相当迅速的东西,留给你们自己使用是再合适不过了。”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将指尖的粉末弹了些到身下几乎快放弃挣扎的“冒牌货”身上:
“要不是我精神力足够敏锐,恐怕一直没办法发现,还会以为自己是个容易发情的变态呢。”
这句愤愤不平的话一出,车厢里的沈爱月和许嘉溪面色复杂。
“原来......这房间里还有那种下流的东西……”
“不过,哥哥(主人)真的不是……吗?”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都意识到对方心中所想,也都没有出声。
很快,一阵令人坐立难安的呻吟声从白伦身前的“工作人员”之间发出,听得她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是尴尬。
“小爱,嘉溪。你们俩......”
白伦转头看了她俩一眼,想了想、有些欲言又止,但随后还是无奈道:
“算了,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在后面好好等着。”
于是两位少女一声不吭地,用手覆着脸,却又在指缝间露出眼睛来,专注地看着白伦手把手教着那有些迷茫的黑色柴犬面具女,应当如何操作。
娇躯微微发烫、大腿轻轻颤抖。
但……这都是为了击败魔虫……对吧?
学习击败魔虫的经验……也是必须的事……
是啊……没办法的呢。
至于白伦,女性和女性之间的欢乐把戏,他不敢说自己十分地懂。
但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
正所谓是:
轻拢慢捻抹复挑,除你衣裳后扭腰。
玉指嘈嘈如急雨,香舌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芬芳媚香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数分钟的时间里,许嘉溪和沈爱月两人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大脑过载。
他他他他……
他怎么这么懂啊!!
这个家伙明明没有女朋友的……
但是知识怎么这么丰富!!!
居然能把那黑色柴犬面具女,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指导成一个高手?
这个男人真是,太、太可怕了……
“砰!”
在猛烈的痉挛之后,随着一声躯体砸地的闷响。
大汗淋漓的“冒牌货”昏死了过去。
浑身僵直的“正品”斜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