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月继续道:“你是唳选中的人,我相信你。这些情报我还没有机会送回去,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去寒水城,城中心有一个思归酒馆,把我和你说的,告诉他们老板。你只要给他们看这阿耨多罗经幡,他们就会相信你。”
许山点头示意。
东方月脸色变得更加严肃,说道:“这个马车我已经搭设结界,外面绝对听不见我们声音,但是只要出了这马车,甚至连那匹马都不能相信。人类中固然有我这样的卧底,妖族也不乏叛徒。”说罢,拿出几个瓷瓶塞给许山,继续说道:“这红盖子的是疗伤药,能快速止血,这绿盖子的吃了后能让你忘记伤痛和疲惫,三天不休息依然保持精神,但药效过后需要休息半个月,蓝盖子是剧毒,一滴就可以毒死十头牛。到了天水城,我会想办法放你走。”
“那司徒伯要是问起来怎么办?”
“他那边我会解决,那树枝他拿走了,不会多提这件事。”
许山隐隐感觉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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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洲城,城主府。
一个白衣男子跪在大厅内。
司徒伯咳嗽了一声,那白衣男子身体不禁抖了一下。
司徒伯说道:“你是说他逃了?”
那白衣男子咽了咽口水吗,强行镇定下来,回应道:“剑刺穿的是一个草人。”
司徒伯脸上没有表情,问道:“真人去了哪里?”
“我....我一定把羡君子找回来。”白衣男子的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哀求。
司徒伯走到白衣男子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剑华,我把你安排在最后,你知道,最后的棋往往是最重要的,但你让我失望了。”
“城主,再给我一次机会。”剑华的头更低了,对于一个把头低到地面的人,没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不是懊悔,哀求,而是一丝决绝,别人都知道司徒伯门下十三太保中,雨剑士剑华擅长八柄飞剑齐飞,自成剑阵,很少人能从他的剑阵中逃出去,他现在没有带剑,但是御剑与御匕首的道理是相通的,此时他腰部的八把匕首已经蠢蠢欲动。
司徒伯继续说道:“十三太保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棋子,但是我已经不能相信你了。”
剑华心下一沉,说道:“城主一向对我不错,是我让你失望了,知遇之恩难以为...”话音未落,剑华陡然转身,八把匕首齐声飞出分别刺向司徒伯八处要害,司徒伯此刻已经是反应不及,挥手击飞刺向面部的三把匕首,但剩下五把已经扎进了身体。但深深的恐惧感包裹住了剑华,这匕首本应该洞穿司徒伯的,但现在才刺入半寸就刺不进去了,而且匕首都被嵌在司徒伯身体里,不听他使唤,能有这横练功夫的人,在这长洲城剑华知道的仅有一个。想到此刻,他脱口而出道:“你是铁索!”
一个女人的笑声从屋外响起来:“你总算还不是太糊涂,你看我画的好吗?连他的咽喉处都用小肉片垫了一下,声音都一模一样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