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茶馆,点了一壶茶,坐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景色。茶水氤氲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但燕赵的心中却充满了沉重。
燕赵走到一处熟悉的茶馆前,停下了脚步。茶馆里熟悉的陈设和气氛,仿佛将他带回了过去的岁月。他走进茶馆,点了一壶茶,坐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景色。茶水氤氲着热气,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但燕赵的心中却充满了沉重。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一抹落寞的身影。那个人独自坐在角落,手中握着一壶酒,已是烂醉如泥。燕赵走近一看,那人竟是黄可。
自从上次经历变动,黄可便一蹶不振。一个人最怕的是没有斗志,他整日唯有借酒消愁。燕赵心中不禁一阵叹息,他走到黄可桌前,轻声说道:“喝一杯。”
黄可抬头看了一眼燕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酒上:“你不仅可以喝,拿我的头颅喝酒都可以。”
他坐下身来,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我没有用头颅喝酒的习惯,但你可以自己用头颅喝酒。”
酒总是由口入喉的,谁又不是用自己的头颅当酒杯呢?
黄可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燕赵:“你是来折辱我的吗?”
“一个人难以避免会误入歧途,但是只要能走出来,终究可以回头是岸的。”
黄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我……我已经废了。”
燕赵猛地挥出一记耳光,黄可猝不及防地被摔翻在地。紧接着,燕赵将手中的酒壶倾倒,酒液淋洒在黄可的身上,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襟。一旁的陈苍也走了过来,他将酒壶高举过头顶,任由酒水从壶口倾泻而下,酒液顺着黄可的身体缓缓流下,最终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
“喝了他!”陈苍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但酒液却早已滴落在地,形成了一滩湿润的痕迹。
黄可挣扎着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屈辱与愤怒:“士可杀不可辱!”
燕赵蹲下身,直视着黄可的眼睛,语气中充满了痛心与责问:“你既还有羞耻之心,还有‘良知’,那为何要放弃自己,为何要如此沉沦呢?”
“为什么?你处处和我作对,为什么还要来管我?”黄可几乎是咆哮着质问,他的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
燕赵慢慢蹲下身,目光平静地注视着黄可,语气坚定地说:“因为你犯了错,就必须面对后果,这是你必须还的债。”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我也答应过你爷爷,会放过你一次。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继续沉沦下去,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活着,总比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