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贝塔的第1句话甚至都是赞叹,他怎么如此强大,他们怎会如此可怕?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流感阿尔法腐血的利剑。
“他们就那么死了!?”埃奥尼德像约翰发问,
“并不是,他们真正想要孕育的东西早就复活,而阿尔法早就死了。至于那两个凤凰之子的尸体,他们会像睡着了一样醒来,继续找回那从未有过的忠诚伴演着……”
他已经不知道眼前的是他回忆的幻象还是约翰灵能的体现,总之只是回忆绝对无法像播放电视那样清晰和细致,
“看似虎头蛇尾,实际上只是因为这一切始终都没有真正的开始,而一旦开始,这些就如同被碾碎的尘埃一样……”
咔哒,“你还是好奇好奇我们吧,我们,主要是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愤怒,于是一人一个把凤凰的头割下来分了,对我而言只是一件没什么意义的收藏品,
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埃奥尼德?小子,我可以把你爹的头送给你,只要你说声谢谢就行了,这对我来说倒是个不错的收藏。”
仁慈与宽恕不知道从哪里在飞翔的天空中肘击敲门走进了维生舱,然后从盔甲中放出了一瓶橙黄色的冰红茶来喝,
“真是有趣啊!通过这种方法取代命运,两两相映衬的居然又加那个魂给放逐了回来,我觉得你料到了却无法阻止,还是反而在渴望他的回归?”
“凤凰之子还不能在这里死去?难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着都杀了就能终结一切吗?”
“引蛇出洞,朋友,我想我们虽然抛弃了很多,但不至于连脑子也一起丢掉。”
干,玻璃装的,和4块钱的统合牌多了一个人口的差距,不过反正在冰镇的点缀之下都是那样的迷人,大家的精神也都为之一松。
“我没你那样的预知,只是我们都知道预知者的死相是多么凄惨。”
“事实上,我完全知道我应该怎样死去。”
约翰从桌子上起来,相对着正视仁慈与宽恕,
却被他否定,仁慈与宽恕选择了低下一步,不与他谈这个问题,转而说,
“还有,黎明使者,虽然我们已经不用这个称呼去称呼他,暗刹天……但你还是毫无疑问的撞了名字,听起来有点可笑吧,约翰,但事实就是如此。”
“凤凰的复活历历在目,我不希望有时候因为一个名字而导致漩涡般的误会,
哪怕只是一个误会,至高之所没有一点失误的可能,纯真礼堂处于时间面之中,
因为一个失误可能会导致无穷付现的后果,哪怕你真的只是我们中的一个棋子,用来摧毁我们中的希望。”
“那还能怎样呢,比如您的分一半给我?我叫仁恕,又是否会变疼你的告死者了?
命运当真如此质朴,也就不会出现让所有人故意都参悟不透的变化了。”
“不过我反对您,倒是同意你的看法。”
“就叫我……首,不,染赤之刃;又和谁重名了吗?”
“呵,宇宙有无限的大,只是无限大可能被腰斩了,无不沉浸被四神的可憎笼罩中。
倒是我们的真名。据我所想应该不会有人去起外号为这个,我想你也不会去试的。”
“染赤之刃,我还是出去一会儿,我来这里确实还有一点私事要做。”
“我的时间不……”
仁慈与宽恕拨弄着自己腰间已经所剩无几的血沙漏,
然后约翰一个小指头把它挑翻了,又反转过来,变得几无剩所,又可以流上不知多少天。
“我猜那只是个装饰品。”
“你比我想象的要更会猜。”
“至高之所和纯真理堂永远期待你能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