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又名(1 / 2)白蛇梦忆首页

山君摇了摇头:“你这还算不上是天眼,只能叫心眼。我们兽类修习金丹的都会心眼,心眼是用来分清善恶的,而天眼可以看破虚妄,不为外物所迷惑。你现在修为尚浅,等有机会我再教你。”白颐贞兴奋的连连点头。

山君带着白颐贞悄悄地往村里走去,绕过村口的老柳时,白颐贞忽然打了个哆嗦,他摇了摇头,没放在心上。山君脚掌上有宽厚的肉垫做缓冲,所以踩在地上没有一点声音,一阵风似的掠过了几家但没被任何人察觉,偶尔有人养的看家犬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也被山君身上的气味吓得不敢吭声。

山君二人来到柳寅的家外,越过矮墙看去,发现有个瘦弱的男人正在推磨,那男人身形憔悴,应该就是柳寅了。屋内偶尔传出一两声咳嗽声,想来就是他生病的妻子。

柳寅正借着月光研磨豆子,准备做明天要卖的豆腐,这是除了耕种外唯一的收入方式。他赤裸着身子,背上满是结痂的鞭痕,他枯枝似的手紧紧抓住磨把,整个人死死的压在上面,依靠着自己身体的重量才能推动,对本就瘦弱的他来说,这磨盘本来就沉重,现在妻子卧病在床也没法帮他,少了妻子的帮助,这厚重的磨盘推起来就更加的费力了。一想到妻子现在卧病在床没有钱买药,柳寅心里就一阵疼痛,只能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推磨,做出豆腐好给妻子买药。

山君见他短时间不像要休息的样子,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扭头压低了声音对白颐贞说:“我教你个口诀,可以叫人昏睡,你先记着。”说罢将口诀诵念了一遍。口诀不长,很简单,白颐贞听了一遍就记住了。诵念了几遍,觉得熟练了,就用尾巴在墙头上摘了根干草扔进嘴里,嚼的稀碎,运起眉心的灵光附着在上面,张嘴一喷,干草就化作一只瞌睡虫飘飘摇摇的没入了柳寅的额头。

柳寅正奋力的推着磨,忽觉一阵连绵的倦意袭来,忍不住的哈欠连天,强忍着不想睡去,却还是没能抵抗住那股睡意,身体一软趴在地上睡去了。

山君见他睡去,忙纵身跃进院里,怕他身体受寒,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院子里没有能够给人避寒的的东西,于是驾起黑风不知从哪摄来了一团洁净的茅草,仔细盖在那柳寅身上。又驾起一阵黑风推得磨盘呼呼的转的飞快,不一会就把一袋豆子磨完了。磨完了豆子,山君把包着银子的树叶放在了磨盘上,带着白颐贞离开了。

路上,白颐贞被山君的尾巴晃得一阵阵的恶心,忍不住的问道:“我刚才看你的黑风用的十分熟练,你难道不能够驾驭着黑风腾空而行吗?”山君略带惊奇的看着他:“可以啊,修习百年,怎么可能不会驾风呢。”白颐贞又问:“那为什么不驾着风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