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伯仁领五千兵马去泰山郡镇防,伯康领五千兵马去山阳郡镇防,子丹就在陈留郡坐镇。”
“除了留下两万精兵在陈留镇守,尔等出军时不足人员皆从进发的郡县抽调即可。”
至此曹操已调遣完毕,于是众人皆是听令去整备,只半日不到,全部人员已经整装完毕朝着各自所定目标而去。
只两日间曹操一行人便到梁都,城中的校尉领着两千守卫开门跪降,曹操接纳之后将这两千守卫混入自己的三万大军之中,然后再从自己原有的老兵里面抽调两千出来换做梁都守卫。
于是便在梁都这里停留数日,在接到夏侯淳和文钦已经在泰山郡补充完整兵士,已经朝着琅琊郡进击;还有夏侯渊和李通也已经补充完兵士,朝着东海郡进击后;自己这边也不再停留,率军向着前方的沛县而去...
而徐州陶谦这边自从他于十日之前写信送曹操之后,内心就陷入了无尽的懊悔和恐惧之中。
懊恼的是自己当初选人不慎,给自己现在留下如此大祸;恐惧的是自己这徐州的兵力之薄弱,除了琅琊的臧霸还能有一战之力,但这人也是个难管得主,现在也隐隐有霸一方的姿态;自己其余几郡加起来的兵力也只有三四万人而已,除了守卫可战之兵也是不足三万,分了五千跟刘备驻防沛县外,自己这城中只剩一万五千兵士。
他在心惊胆战惶惶不可终日,在数日之后终于是心力交瘁的病倒了,在收到曹操已经号称率“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出击徐州,而且他这次是打着“替父报仇”誓要将自己处以极刑的旗帜,一时间竟得天下世人称颂;陶谦心知这次是他自己失了道义,从此将会被众叛亲离之势,让他的病情更是雪上加霜了。
这日陶谦万念惧灰的将两个儿子叫到床边,然后两眼空洞的看着他们道:“我滴儿呀,为父今日将要去也,只是我放心不下你俩,那曹操如今是来势汹汹的向着我们而来,恐他这次是势在必得啊;想这徐州并无一战之力,到时其余人能降而保命,可你二人定是不被曹操留得;所以为父想将这徐州拱手他人,如果这人能守得住,你们就求得富贵,如果镇守不住时,你们一定要则准时机隐姓遁去。”
只见他们二人当即跪下床头,长子陶商紧握陶谦的手哭道:“父亲,你不会有事的,我稍后去城中寻名医过来看后吃几副药就好。”
次子陶应亦是接着哭道:“是啊,父亲,你这是操累过度而已,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不用去想这些不好的事物。”
“儿啊,为父的情况自是知道,这两年身体是每况愈下,如今更是强撑而已,有感已是油尽灯枯之时,不管如何你们一定要记住方才为父所说之事;我还唤了陈珪和陈登父子,笮融、赵昱、糜竺等人过来商议此事,等下你们只管不出声即可,让为父办完这件事后便可瞑目。”
陶商和陶应听后知道父亲此事已定,也是嚎啕大哭起来...
不久陈珪、陈登、赵昱、糜竺等人皆到陶谦床前,只几日不见他已是瘦弱干枯状,但见到他们来到之后,两眼间却散发出精光,和他现在的身子反差极大,众人见此已是明了。
那陶谦虽然坐不起来,但双手强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陶商和陶应赶忙上前扶坐起,并用枕头垫靠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