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淮茹在那儿掏大粪的时候,傻柱在食堂里吃过晚饭后,就背着个手,溜溜跶哒的回了四合院。
一进四合院的大门,傻柱就遇见了四合院的第一道岗,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看到傻柱空着个手回来,就笑着问道:“呦傻柱,今儿怎么没带饭盒呀?”
“嗨三大爷,还带啥饭盒呀,以后都不带了。”
“什么?傻柱,你以后都不带饭盒啦?这是啥意思呀?”
一听傻柱说,以后都不带饭盒了,阎埠贵马上就一副好奇宝宝样儿的,凑上来问道。
见阎埠贵这么问,傻柱忙一脸无奈的回答道:“哎,三大爷,这您还能不明白吗?我以前天天把食堂里的好东西,都带回来给贾家,这闹的我那些食堂里的同事,天天在背后骂我不说,就是咱这院的街坊们,谁没为这事在背后骂过我呀?”
“为给贾家带饭盒这事儿,我担着同事和街坊们两头骂,可到了我落一什么下场呀?所以三大爷,我也是想明白了,从今往后再不做这特么傻逼事了。饭盒!在我傻柱娶上媳妇,有孩子之前,我特么再不带了。”
不说轧钢厂食堂里的那帮人,就说傻柱这些年把食堂里的好东西,都带回来给贾家,一次都没给过院里其他街坊,这惹得街坊们在背后骂声一片,这事儿阎埠贵知道。
因此现在听傻柱这么说,阎埠贵也是深以为然,觉得傻柱这是终于活明白了。
而就在阎埠贵在那儿频频点头之际,傻柱说完话,也就拔腿往自己住的中院走。
在傻柱回到家一个多小时后,一脸愁容的秦淮茹,也是回到了家。
一看秦淮茹回来了,贾张氏马上就埋怨道:“哎呦秦淮茹,你这工作可真够积极的呃,到现在才回来。怎么,秦淮茹你想争取入D提干啊?”
“哎呦妈,可别提了,我这一被调到厂卫生队,那是偷不得一点懒,非得干完自己的包干区,才能下班。”
“呦,你还偷不得一点懒啊?哎秦淮茹,我怎么总听人说,你每天的工作任务,最多只有一半是你自己干的呀?”
“妈,您别再提这事了!这昨天才刚在全厂大会上,厂里处理了十三个平时跟我走的近的男职工。现在那些男职工,哪个还敢往我身边凑,帮我干活呀?”
说完这话,秦淮茹是一脸的无奈,一屁股就坐到了炕沿上。
见秦淮茹坐下了,贾张氏忙就用脚踹秦淮茹,并呵斥道:“哎我说秦淮茹,这都几点了,你不去做饭,怎么还坐下了,你想饿死我们祖孙啊?”
“哎对了秦淮茹,一个多小时前,我可看到傻柱回来了。去,你快去把傻柱那饭盒拿过来。然后你再问问他,钱和粮本、副食本,从厂里拿回来了没有。”
两家关系都闹成这样了,但在贾张氏眼里,傻柱依然还是她贾家的狗,傻柱的东西就该是她老贾家的。
贾张氏这么想,无可厚非,毕竟以前的傻柱,可不就是她老贾家的一条狗啊!
但今儿中午在轧钢厂食堂后厨,刚被傻柱暴菜了一顿的秦淮茹,现在可不敢这么托大了。
于是贾张氏的话音一落,秦淮茹就可怜巴巴的说道:“妈,咱们跟他关系都处成那样了,怎么还好意思向他伸手要东西?我不去。”
“什么,你不去?要是没有那狗东西的钱和东西,那咱这一大家子,以后要怎么办?快去、快去。”
见让去傻柱那儿拿饭盒,秦淮茹还拿捏上了,贾张氏忙一边训斥秦淮茹,一边拿脚踹秦淮茹,让秦淮茹快去。
而在贾张氏逼秦淮茹,去傻柱家拿饭盒的时候,一边的棒梗和小当、槐花,也说他们要吃肉,不想吃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