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低头抿着茶水,神色平静温柔,好似把脚踩在鸣宫鞋面的不是她。
秋山切雅转过头来,摸着脸颊,眼神无辜地问道:
“鸣宫老师,你怎么了,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什么。”
这一幕看得铃木有希一头雾水,难道两位老师以前认识吗?
不可能。
秋山老师这四年一直待在国外进修,回国才一礼拜,鸣宫老师又是这两年才崛起的新秀作家。
两人根本没可能认识。
鸣宫正过头去,心里又气又怒。
——疯女人。
继续回答着铃木的问题:“接下来我准备.......”
秋山切雅在桌下轻轻地踩着,轻缓有力,力度适中,既不是很重,也不很轻,始终处于那酥酥麻麻的酸爽感中.....
一遍又一遍冲涮着鸣宫的敏感点。
他承受着这样不能言的欢乐痛苦中。
如若放在以前有这样的福利,他乐意之至,甚至会说,请继续加大力度!
可是他现在已经结婚了,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心里巨大的背德感很是强烈,他不知道该向自己的妻子隐瞒还是解释今天遇见前女友,还有现在她干的事情。
处于痛苦与快乐的二象限。
“鸣宫老师,你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对劲。”铃木有希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铃木小姐,可能是这几天睡得不好。”鸣宫脸不红心不跳地搪塞道。
“那就先到这里,鸣宫老师赶紧回去休息,今天你与秋山老师认识一下就好,我们来日方长,麻烦两位老师了。”
鸣宫快速起身,而秋山切雅早已穿好高跟鞋,目光掠过得意的神色。
铃木有希与两人告别,送两人到办公室门口。
她在门口望着两人的背影,怎么看都不对劲。
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鸣宫老师是一位温暖而心软的人!
鸣宫老师的妻子真是幸福呐!
羡慕!
........
鸣宫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给自己清醒一下,顺便甩掉秋山切雅和解决一下人生三急中的一急,尿急。
他刚走进洗手间,想要解开腰带,掏出牛子......
一抹黑色尖角出现在鸣宫的眼帘,进而那道凹凸有致的熟悉人影出现在男卫生间的门口,走进来,身子倚靠在白瓷砖上,歪着头,坏笑着看他,目光灼灼。
鸣宫目光愤懑,后槽牙咬碎地喊道:
“秋山切雅——这是男卫生间。”
“但这里并没有禁止女生止步。”秋山切雅毫无羞涩,毫无畏惧地回答道。
“那你想看我小便?”
“我不介意,又不是见过,就不知道现在它怎么样,变大了没有?让我瞧瞧。”
鸣宫气得心肝疼!
他忘了。
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十足的变态愉悦犯!
没有羞耻心,没有三观,有实力,做事狠绝且富有手段,只追求愉悦的黄色废料女人!
现在是这样,从前也是。
在她的目光灼热关注下,鸣宫最终决定放弃小便,不急,还可以再憋一会,冷声问道:
“秋山切雅,你到底想干什么?”
“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