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一行人才开始驾车出发。
又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车子慢慢的停在西海码头。算上张鹤的保镖一共是三辆车,不过西海码头的里面是不能停车的,因此董筱霞就只能把车停在靠近一点的商店附近,至于怎么停的,别问!问就是一张张的票子。
宁县的显著特点就是草海!
而草海位于云贵高原中部于贵省宁县城西。常水水面三十一平方公里,水深最大达九米,海面呈佛手形。只有两个码头是贵省最大的天然淡水湖泊。
其中码头更是多达六个,且位置和风景都各有千秋。
阳关山码头位于草海西北角,处于草海下游,距火车站四公里,进海条件最好,水质优良,一开始就可以泛舟进海,来旅游的还可以到阳关山岛上休闲、住宿、吃、喝、娱乐和散步观赏岛上的各类树木、植物、花草。
白家嘴子码头,位于草海东南角,处于草海上游,距火车站13公里,进海条件较好,草势旺,游客可以在码头背后的山上吃饭、娱乐和住宿。
保护处码头,位于草海东北角,处于草海上游,距火车站5公里,交通条件最好,游客可以在码头背后一华里处的草海宾馆吃住,但这个码头的水污染大,水浑浊,游客泛舟进海需经过两公里左右的污染水沟。
施家码头、许家码头、西海码头都位于草海东北角,处于草海上游,距火车站六公里左右,交通条件一般,游客可以在码头背后1公里处的地方找到吃住,但在这三个码头泛舟进海需经过两公里以上的浑浊水沟。
不过我来宁县上高中去过的只有江江家湾码头和西海码头,但去过最多的就是西海码头,毕竟从三中步行最快三分钟就能到了。
“嘿,我说你这小伙子咋这么愣呢?”
张神医在前方上喊了我两声后见我没反应有些不悦。
“哦!来了”回过神我应声跟了上去。
现在我到还真有些好奇,这个西海码头我来过的次数不是一两次,阴阳方面的东西基本不会出现,更别说什么算命铺子了。
至于不会出现的原因,还不是因为隔学校很,然后现在这方面政府抓的严,毕竟这年头正真算得上风水师的不多,加上江湖骗子这阴阳行当的名声是两极分化的。
董晓霞几人早就走过了那座刻意西海码头四个大字的牌匾廊桥,也可惜没到深冬,两边栽种的梅花依旧光秃秃的,位于小广场两边的落地石龛灯也没有亮。
“嘿!真没想到这这个地方还挺宽敞的”
“哈哈哈,风水布局也是相当合适”
“老爸,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小县城能有啥新鲜玩意,无非也就草海里的黑颈鹤吸引人罢了……”
“你这丫头还给张记性了不是”
董筱霞父亲说有些生气,不过却被一边的董世民给制止了。
几人在前面有说有笑,我则是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倒是董晓霞显得极为兴奋,平时她也是忙于教学上的事,一般情况下很少见她出来闲逛的。
说起宁县风水这一块,我听外婆说过有关草海的一些传说,但更多的还是干旱草海下游大坝放水,最后导致后面草海里的淡水一直回涨不到原位,不然以前平均水深超十米。
这西海码头一共两个通草海里的路,以我面向为北的是修缮在浅水区的人行栈道,春夏两季草海里播种的花开的最旺。右边属于深水区才那是真正的码头,大大小小的手划船就停放在水面。
不过草海虽然是旅游景点,可大部分旅客一般都夏秋两季才会来,就现在这个时候正值深秋,前来的旅客自然没有多少,自然这两个地方是不开放的。
至于栈道这边广场周围开的小吃店和超市也不少,在广场中央还有一个很大的伞,以伞为圆直径十二十米左右的东南西北个一方都栽种了很大的垂柳。
盯着西边花坛前的长木椅,像平时周五傍晚,那哥仨都会整齐的坐在上面喝着啤酒吃着烧烤,而我常常拎着一瓶可乐站在站在围栏边看着夕阳渐渐落下。
“唉?这小子,筱霞,你过去看看吧!”张神医摇着头,对董筱霞说着。
董筱霞“哦”了一声,我在这个回神走向她们几人。
“苏锦,你……”董晓霞见过走过来,刚想说些什么却又没能说出口,毕竟不是谁都能体会到“似死非生”的感觉,那就像“自己还活着可是自己非常清楚自己是活了,而且还是很清晰的知道,毕竟我也说不清这坠子里的女鬼会不会在某一天给我当小兵补了。
“没什么,有点怀念过往。走吧去看看你们说的那个老头……”
低头擦着董晓霞身边走过,我内心懊悔及了。
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过激的……
董世民他们几个倒是一言不发带着我径直就向通往停放手划船的那边走去。
说来也怪,我记得最后来这里,那时候靠近码头的这一排房子最后一间在我印象里是没人住的。冯凯他们不知道到时很正常,那哥仨只有周五晚上才会来一次,我除了周五,剩下的两天周末我也会来这里散步看夕阳,时间有早有晚,并且有时很早就来码头了,再说这些铺子晚上谁不开灯的啊!
“白仙师在吗?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上前敲门的居然是张鹤鹤神医,并且他所表现的是无比的恭敬。
一旁的董世民和董筱霞父亲笔直的站在张神医后面,一动不动,似乎是怕稍有不慎就会让屋子里的人不高兴一样。
“嘘……等会你别乱说话!”这时候董晓霞在我身边叮嘱着。
“咚咚咚”张神医隔了一小会儿见屋子里没反应,便又不紧不慢的敲了三下。
站在后面我内心疑惑和慌张交织在心头内心复杂不已。
可是这三声之后又等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屋里还是没什么动静,就连基本都脚步声都没有。
“咳咳,仙师可能有事出门去了,我们中午再来吧”说着他张神医就转身走下阶梯。
听到这里我整个人就像刚沉入海底的人好不容易被人打捞浮出水,却不曾绳索断了又沉了下去。
“谁啊?张鹤?你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糟老头了”
“哐啷”一声后伴随铁门的打开一声苍老而又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声音不大却震人心魄。
“白仙师,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都闭门谢客了,哈哈哈!”
“闭门?我就知道今天你个老鬼会来,怎么难道你小子想明白了,要拜我为师?”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头白发身着黑色睡衣的老头,身形端正胡须花白双目炯炯有神,远远望去颇有仙风道骨的气概。
“哈哈哈,白仙师说笑了,我都一把年纪了,就算是想学你这个老家伙也不收啊!”张神医摸着胡须调侃着。
“霍!董丫头都张这么高了”说着又看向董晓霞。
“白仙师好!”董筱霞笑着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当老头眼神望向我的时候那神情瞬间就变了,就连微笑也渐渐消失不见。
“咦?这小屁孩不会是董丫头的朋友吧?
“哈哈!白仙师说笑了,他只是我孙女的学生,我们此次前来拜访您也是因为他的事”
“哦?张鹤你也是为了此事?”
“正是!”张神医不暇思索的回答着
“理由?”
老者说这个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很沉,脸色也瞬间拉了下来,显得极为不悦。
接着张鹤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那个所谓的白仙师。
白仙师接过信拆开看了起来,只不过眉头从始至终都是紧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