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放学后,友见和小梅约好一起去小太家找他问明白;
「小梅,你知道小太家在哪里吗?」
「嗯,找老师问了一下。」
来到小太家门前,她们按响门铃,片刻后,川木太太打开了门;
「哎呀,请问你们是…?」
「阿姨你好,我们是小太的朋友,我是友见绘里。」
「我是久津小梅。」
「你们好…小太他又做了什么吗?」
「欸?」
「因为之前也有他的朋友找上来,说小太弄丢了他们很贵重的东西,让我们赔偿了不少钱……」
两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不是的阿姨,我们今天来只是想找小太聊聊学习上的事情。」
「啊啊,这样么,那快请进吧。」
川木太太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她将两人带进屋子里一边准备沏茶一边念叨着:
「哎呀,小太居然会有女孩子找他玩呢,还是那么漂亮的姑娘…」
「阿姨不用倒茶了,我们去他房间里找他聊一聊就好了。」
「好好好,我领你们去。」
他家并不大,川木太太将她们带到两个房门前敲了敲左边的门;
「小太,有朋友来找你咯。」
房间内明显出现了东西掉落的杂乱声,友见赶紧开口道:
「小太,是我们,绘里还有小梅。」
对方似乎犹豫了一会,但最终还是缓缓地打开了门;
「小太,你没事吧?」
「我…没事……」
他似乎有所忌惮,不断地瞟着小梅;
似乎是心虚,小梅推着他走进了房间内,他的房间里摆放着不少的手办周边,但是上次的假面骑士变身器却不在这里;
「小太,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小太坐在床上,友见蹲在他身前问道;
「我…有一天,他们突然找上我来,我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霸凌,老老实实给钱就没事了,但是…有一天,他们居然找到了我家来…他们胁迫着我,和我妈妈要了很多钱…将近十万元那么多,然后…然后他们逼迫我,让我给小梅打电话,闯进学校里,然后偷走你的毛巾……」
他开始抽泣起来,用手在红肿的眼睛上胡乱地擦着;
「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他们…他们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绘里,小太他…也是迫于无奈才这么做的……」
友见沉默着,她的心中有些怒火,她最讨厌的就是伤害别人家人的人;
「但是,为什么不和叔叔阿姨或者老师说呢?」
「我……」
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于是友见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抱歉,我去一下卫生间。」
小梅说道;
「好。」
待到小梅走出房间,友见回头问道:
「小梅经常来你家吗?」
「没,没有……」
「是吗……」
等到小梅回来以后,她们接着聊了一会看天色不早便起身离开了;
……
中午,天台上;
听完录音后,大伙的情绪都有些沉重;
宫尾脸上贴着胶布,一瘸一拐的走进天台;
「梓喵?!?」
「哟,好狼狈……」
她居然还有精神开玩笑,宫尾躺倒在友见的怀里;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昨天……」
藤进担忧地问道;
「或许没有太大关系吧…苍川学长现在人气可真高啊,唉,我在高一恐怕待不下去了。」
「你在说什么……」
其他人未免疑惑不解,因为苍川并没有告诉他们他和宫尾之间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
苍川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是小田或者鹿野将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公之于众了;
「总之,就是被学长的狂热粉丝约出来然后被狠狠的推了一把,然后又被臭骂了一通。」
宫尾用手臂挡住眼睛苦笑着说道,她早已在心中做好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准备;
「…舞同学,我恐怕知道到底是谁在搞鬼了。」
「但是…为什么是宫尾和绘里?」
「因为他们已经开过我们刀却被反咬一口了,所以就只能挑还没咬过他们的人。」
苍川紧紧地捏着拳头,他的心里燃着怒火;
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手软!
「八重,拜托你找人了。」
「ok。」
樱井站起身,向黄狗打去电话;
「你打算怎么做?」
藤进担忧地问道;
「我的忍耐彻底结束了。」
苍川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冷峻,他不会再容忍鹿野和小田继续下去,这一次,他要彻底击垮他们;
「舞同学,接下来的事情你可能会感到排斥,提前说声抱歉。」
藤进稍微愣了愣,她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说道:
「事到如今,说实话,我也有些生气了。」
她看向安抚着宫尾的友见,明明她也很害怕;
「已经骑到我们绘里团头上了,再不反击说不过去。」
「是么,那接下来,就稍微动点手段吧。」
……
锵啷!
「嘁!我都说了我和小太是朋友!你说的这些跟我没关系!」
大山不断地后退着,而他的身前站着缓步靠近的两人;
「抱歉宋师姐,还叫你来陪我胡闹。」
「没关系,毕竟我也是绘里团的一员嘛,悄悄告诉你,老爹其实早就猜到你找我干什么了,但是他只是一腔热血地告诉我打狠一点。」
「叔叔还是老样子啊。」
大山转身跑进一旁的巷子,在两人追到巷口时里面却三三两两地站着不少不良混混;
「老大!就是这俩人!」
大山献媚地将几张钞票塞给领头的壮汉,壮汉随意地数了数,抬眼打量了一下两人说道:
「男的打废就行,女的…嘿嘿,我好久没见到这么靓的货色了,手脚废了别伤着身子。」
其余小喽啰听罢都邪笑着走上前来;
「唉,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我们上一次一起打架是什么时候了?」
苍川叹了一口气,问手起式;
「不记得了欸,好像是十三四岁的时候?」
宋晓曈活动活动了下手脚,随意地侧身躲过挥来的铁棍抬手扣住对方手臂,气沉丹田蓄力一记顶心肘狠狠地送了这位红毛混混两根断掉的肋骨;
松开像一摊烂泥一样的红毛,她潇洒地甩了甩马尾,跨开步二郎担山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