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品？”盖亚看完标签后，顿时眉头舒展了些许，说道：“我想我现在可以先帮你将这药瓶上的公司幕后的老板查出来。”

李无涯摇了摇头，说道：“找不到的，这保健品不是三无产品，就是幕后老板花钱买穷人办的空壳公司。”

“那开车去找？”盖亚问道。

李无涯的头又摇了摇：“白鹿市早上光是保健品公司开的集会就有大小的五十多场，再加上还有邪教、俱乐部那些举办活动，根本不够时间去查。”

盖亚思索了一会，问道：“那你接下的安排是什么。”

“等。”

“等？”

看着盖亚迷茫的表情，李无涯解释道：“我找了人去调查，今晚就有结果，到时会叫你的。”

盖亚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他轻轻盖上了车尾箱，走到驾驶座；他轻轻地打开车门，但并未坐进去，而是以极其轻盈的动作从里面拿出了纸和笔。

随后，盖亚将纸放在手上，书写出一串数字；走到李无涯身旁递去，并轻声说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情况就打给我。

“还有昨晚小花情绪不太稳定，希望你不要太在意，她醒来后就会忘记昨晚的事情，请您也不要向她提起。”

李无涯收了纸条，轻声应道：“知道了。”

“谢了。”

盖亚说完后就转身走向了驾驶位；在关上车门后，他坐在位置上愣了两秒，随后扭头意味深长地望了李无涯一眼才离去。

……

望着盖亚的车完全消失在马路后，李无涯轻呼了一口气，叹道：“真系，发癫好啊，发癫好啊。癫一癫，没脾气；又癫一癫，全忘记。

接着，他坐在路边，拿出手机拨通了线人的电话。

过了约有一分钟，电话接通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叫声轰入了李无涯的耳朵之中。

“今天一瓶，去除百病！明天一瓶，身体健康！天天一瓶，长命百岁！”

李无涯一脸苦相，将手机从耳朵旁拉开。

紧接着喊叫声减弱，一道洪亮而又浑厚的老头声从手机中传出：“喂？小李，有什么事情吗？”

李无涯回应道：“陈大爷，你在参加哪家晨会啊？这么吵。”

“哦，就是你说要我找的那家啊。”大爷应道。

“大爷效率就是高啊！”

李无涯一脸惊喜，正当他准备张口向陈大爷问晨会地址时，手机中出传出了慷慨激昂的音乐声，同时也传来大爷的喊声：“小李啊！这重要节目要开始了，电话我就先挂了。有事今晚再说！”

嘟嘟嘟……

“啊？真系，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