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粥后,少年将退烧药与消炎药一并吃了下去。
趁药劲还未发作,朱璃从袋子里掏出一卷绷带以及外伤药膏:“先别睡,得上药,换绷带。”
刚躺下的少年又再次将自己撑了起来:“我……我自己来吧……”
“也不看看自己啥情况就逞强!”女人不是没看到少年脸上稍纵即逝的一抹飞霞。
“……可……”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话差点就冲出牙缝,还好被少年理智地吞了下去。
扭捏的样子可爱到爆。朱璃死死抿住唇,为了防止自己破壳而出的痴汉笑。
大男人做事不拖沓也是于江晨信奉的条例之一,再继续犟下去倒是矫情,少年只得面红耳赤的任由朱璃揩油似的咸猪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
朱璃的表情在上演一出精彩的内心戏,比如擦了,这腰真细我去,皮肤这么细腻的吗?是男孩子吗?尼玛,好白……
终于,在将换绷带任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少年的纯情小兄弟实在挨不过女人不安分的手,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这般虎视眈眈垂涎欲滴,默默地抬起了头。
于江晨眼看着自己身体起了变化,接下来便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猛地握住了朱璃恶作剧的手,低沉的嗓音听来略显沙哑:“姐!我自己来。”
少年制止自己的声音听来似乎是夹杂了些许愠怒,女人有些委屈地抬头盯着他:“马上就包扎好了,你现在不能乱动,再裂开了怎么办?”于江晨的目光似乎要吃人似的,女人不明白他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
直到无意间瞥到少年的腹部以下的小帐篷。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一时没憋住笑意,抬头看了一眼少年,又看了看他的生理反应。
此举动,令少年不禁涨红了脸:“你还笑?”罪魁祸首不仅隔岸观火还落井下石,实在太过气人。
见于江晨面上挂不住,朱璃强忍着捧腹之意,老司机轻车熟路般地点了点头:“嗯!我们江晨是很健康的by呢”
冷静……冷静……冷静……某电竞大神被气得胸口起伏不定,额上青筋突显,心中大写“禅”字,就差点念出青青翠竹尽是法相,郁郁黄花无非般若之类的禅念了。
朱璃知道自己不该再这么调戏少年,人家是刚正不阿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而她才是那个想要偷吃的坏蛋,她虽然成天脑海对于江晨18禁,也不能是现在这种他伤病在身的时候,这么想着,随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搭扣搭上后:“好啦!”
抬首对上少年隐忍的目光,朱璃心口一紧,愧疚的情绪瞬间晕了开来,她想起于枫说过的那些关于少年太善于隐忍的话,从小到大,他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压制心中的向往,哪怕是对自己深深眷恋之人的渴望。
不忍少年一再自我讨伐,朱璃刚要开口,便见少年踱步至卫生间,女人一把拉住于江晨:“你不能洗冷水澡!”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少年回过头:“抱歉……姐,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该说抱歉的人从来都是我……女人暗了暗眸子:“那个……其实……我可……以……帮……”舌头一直打结,怎么都没办法将口中的话吐露完整。
而少年却听明白了当中意味,不由一惊,不等朱璃话说完便打断了她:“说什么呢,姐,你不可以。”于江晨握住女人的肩,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随后一字一语,虔诚地像个门徒:“你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人,懂吗?”
下面,有请即将28周岁的女人表演瞬间暴风哭泣
是什么,泄洪似的冲破闸道口,喷涌而至?反应过来时,泪水已经断了线,这份被捧在心尖儿的感触,陌生到让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