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天强化一次，除了人数的原因，也可以看出强化族群对武曌的也有很大的损耗，1-2次还好，越到后面损耗越大。

安排好后，褚君想了想还是开上了卡车，卸下了幼崽需要的东西，便带着族人向东朝着丁酉市而去。

坐在卡车里，卡车自动驾驶的走在路上，六万人的队伍受限于路面的宽度在路上绵延了几公里。这让褚君更像是在玩游戏一样，只要没有第三视角。

褚君之前也指挥过族人在丁辛市搜索，最开始的时候指挥几个族人就是口头指挥就行，但是数量一上来，就得是靠意识来指挥，所以这也是当褚君意识强度提升之后，武曌就直接让褚君指挥族人行动的原因。

褚君出发之后做过尝试，他现在可以指定所有眼前的族人同时进入意识视界，也能指挥族人做一些灵巧的动作，但是数量有限，而且会失去表层世界的感知。所以褚君更愿意将意识视界当做第六感，不完全进入意识视界。这样就可以在表层世界里感知到所有族群并进行指挥，但也只是进行简单指挥，让他们带走完美形态的人类，族人只会一窝蜂的全部行动。但褚君也是发现了一个情况，如果指令是没人带走一个完美形态的人类，那么已经带着一个完美形态人类的族人就不会行动，而找到一个完美形态人类的族人也会停止行动，只有剩余的族人会继续行动知道找到一个完美形态的人类为止。族人虽然没有指挥，但是有一定的逻辑。

于是褚君便发现了这一情况，这一点和蓝星人研究人工智能前研究计算系统时很像，所以脑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就像是昨夜的练习一样，在自己的大脑中构建出一个简单的黑色画面，画面中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中间的一个绿色光点，而族人是围绕在自己周围的红色光点，然后还有一个鼠标箭头指示图标。再不需要精细指挥的时候选择所有红点跟着绿色光点行动，并调整队形和数量。

需要进行精细指挥的话，就将眼前的景象同样进行构建，然后进行小范围的指挥。

例如挡在路面的障碍，清楚这些障碍就可以有两种指挥形式，简单点直接选择一大群人不管数量，指挥在前方清理路面的所有障碍。麻烦一点就特定的指挥具体数量的族人去清理某一具体的障碍物，但是精细指挥十分的耗损脑力，而且延时较长。

这再次提醒了褚君对于机械生命的浓厚兴趣，如果真正的机械生命出现，一定能帮他走向有别于武曌的道路，并在过程中领悟到十分重要的信息。而且褚君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武曌能理解人工智能的含义，但是不能理解机械生命的一切。

在图塔文明将近一亿年的历史中也从来没有提到过机械生命。

指挥族群很像是一场游戏，但又和游戏不完全一样，褚君不敢也不能忽视任何一个族人的情况。所以必须得时刻观察族群的情况，即便只是进行简单的指挥，也得根据情况做出相应的调整。而褚君也意识到两件事非常的重要，一是强化族群，二是提升意识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