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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大拍了拍身上的灰烬,搂着米八小声说道:“都是老一套了,也就他整天神经兮兮的。”

日薄西山,一位蓬头垢面的老人漫步在菜园子里,房檐处折射的金光都泄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仿佛是被定住了一样,直到月色从云被中缓缓流出。

“刚好你们都在这里,我也有一些想对你们说的。”大厅里,米父环视了一圈正襟危坐的八个儿子。“你们都是知道的,我也不做过多的解释了。”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只见先前园子里的痴傻老头,大摇大摆的走进大厅,米父见状连忙起身前去搀扶。不为其他只因这是他们米家的恩人。

早些年头他还不是这般样子的时候,一大堆人跟在他的身后,乞求指点指点生意上的事情。那时人们都称他为老金蟾的,不料现在却成了人人喊打的疯老头。

月色如水,洗涤这别致小院。因为米八并不在乎土地对调的事情所以就没有过多的逗留。懒散的躺在竹椅上,他在想这是不是一个局,一个密谋已久的大局,不只关乎着一个家族的兴衰,还是一个时代更迭的导向。

目前他尚没有证据在手,说出去也全当玩笑话罢了。不过此次土地对调倒是帮了他些不小的忙,自己亲力亲为总是要好些的,好过那些所谓的身边人。

夜色越发的深了,一个球状的身影顺着小径悄悄的摸了过来。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院子门口来回踱步,犹如演奏塞北的鼓曲。

“求人的身姿应该不是这般高调的——请进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