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气愤的对他吼道:“谁偷喝你酒了?那旮瘩写你名字了?还有……大哥你能不能先穿条裤子!”
刘伶手忙脚乱把破烂的袍子扎紧对我气愤的说:“臭小子你还没回答我呢,为啥偷喝我的酒,你不是去找那个老家伙了吗?怎么又到我这里来了?”
听闻此话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好家伙昨天的气还没消呢今天喝你个破酒还把我宝贝给弄没了于是我对他说:“你说我为啥找你,昨天整我一脑袋尿我今天特意找你出气的”说罢我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冲他丢了过去
他歪头躲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心情,一脸严肃的看这我
我头皮发麻以为他要对我这阔别十多年的女子只身行不轨之事,刚想捂着他冷不丁的发出“噗”的一声,随后再也没控制住哈哈哈笑个没完
这把我气的也顾不得自己是女子身还是什么了直接扑过去跟他扭打在一起,十分钟之后他肿着脸坐在了石凳之上,但还是难掩幸灾乐祸的嘴角
而我经过一番大战虽然他没还手但我也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我俩的呼吸都平复了不少我又是一阵悲伤,心里暗骂这了咋办,还没学法术呢,爷们变娘们这可咋整。
我看着一旁鼻青脸肿的刘伶欲哭无泪,看来还得求他给我变回去,真是太丢脸了结果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呢刘伶率先开口了,
“臭小子出气了吧,喝我的酒没问题,酒就是要和人分享才有意义,不过嘛你说你偷偷摸摸的问也不问就喝,还好你喝的是这一坛,要是喝了它旁边的乱神迷就以你的这点微末道行可是要睡上十年的,好在这坛梦中姑娘只是让你变成七天的少女要不然你命不久矣”
我听得出来这不是吓唬我,还好只是七天,顿时感到一阵的后怕,这屋子里的酒我已经见识过了丝毫不怀疑刘伶的话。
随即我低下了头,他转身进了酒窖不一会抱着一坛出来开了泥封送到我的面前,手一挥石桌上出现了两个瓷碗,把我面前的瓷碗斟满后又给他自己倒了一碗对我说,“臭小子喝吧这酒可是至少万年了名为少取丹鲸不老松,是我还没到瀛洲时酿造的”
我闻着这奇特的酒香觉得浑身上下十分舒坦,所以也没犹豫便将那酒喝了,而喝下了那杯酒后,只感觉到一股热辣澎湃的气流飞速穿越四肢百骸,不到片刻之间,浑身上下无比舒畅,我发现自己变成女人的身体本来就白嫩得皮肤如今居然变得更加通透,真是太神奇了。
我惊讶的望着刘伶,刘伶对我笑了笑说不赖吧!“以后想喝酒就过来找我,别自己偷着去酒窖偷,”
我点了点头,似乎昨天的恩恩怨怨烟消云散了。
他又问我找没找到那个老家伙,我又点了点头对他讲出了竹林里发生的事,说完后我问他:“您和陈抟老神仙为啥不像别的半仙一样去成仙啊?这话我也问陈抟老神仙了他说了一些什么飞魔飞仙的话我听不懂”。
他点了点头说:“哼!那个老家伙还是老样子,我不成仙是因为我喜欢这里呀,自由自在的多好而他嘛……而他是成不了仙”
我问为啥
刘伶喝了一口酒对我说:“他是太岁,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让他住在瀛洲就不错了还能让他成仙?笑话哈哈哈”
我挠了挠头:“啊?不是,我说的是陈抟不是夜壶里的太岁,你这老家伙是不是听差了?”
刘伶说:“对啊陈抟不就是太岁吗!更何况他也不是陈抟,他的名字嘛……嗯……”刘伶想了一阵后“我也忘了叫什么来着?嗯?那个那个让我想想哈!别急别急”
我一脑袋黑线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刘伶还在自言自语的想着“陈抟”的原名我不忍打断他忽然我意识到了一件事,他的意思莫不是陈抟对我说的话是假的?有几分吹牛的成分?还是说陈抟才是太岁而那个夜壶里的才是……
我不敢想了这时候刘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我说:“想不起来了,算了太麻烦了”
我把我的疑问对他说了刘伶对我说,“那个老家伙说的对,但也不全对,正如你想的,那个老家伙才是真正的太岁,而夜壶里的妖怪才是真正的陈抟被魔附身的陈抟”
啊??这??
我越来越糊涂了,他的话我真是一点都没懂于是我拿过那坛名为不老松的酒给他斟满,问他刘伶老神仙,你大发慈悲我这人太好奇了,你能不能详细说说你们俩的故事
他对我说“不行不行你才多大,听那些事干嘛,小心走火入魔”
我又求了一会可是刘伶这老头子就是一个劲的不告诉我,你说这都什么人啊,把我好奇心勾引出来了现在一个字都不说,最后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他终于对我讲出来关于他和太岁还有陈抟的故事,
时间来到很久很久以前,据刘伶说,他也不知道是哪年了,当时刘伶还是一个威风凛凛帅气逼人的美男子,俘获万千少女宠爱与一身的侠客那肌肉块,那英俊的面孔那矫健的步伐,那一身的本事,人称刘家庄玉面酒蒙子……
我看着这个一脸痴呆蓬头垢面又矮又挫邋里邋遢的暴露狂刘伶就一阵无语,心说大哥你能别这么吹吗?如果陈抟那老头这么说我还有几分可信度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我心里想着撒尿这俩字又是一阵恶心,随即自己在心里改口,你也不去玉溪照照自己……得……我还是别想了,越想越恶心,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掩饰内心的尴尬继续听他吹牛皮
在他对自己近一分钟的夸赞之后终于进入正题,刘伶字伯伦前文书提了,他和陈抟都是在哪个妖魔横行的年代出生的,刘伶和另一位侠士名叫世生,遇到了一名道士就是在竹林中睡到只剩一具干尸的陈抟,当时他还叫李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