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淡紫色的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我也站起了身迈步向林中走去。
之前一直坐在小溪旁玩手机等天黑,约下午四点十五分的时候我身旁的小溪突然消失了,看来那会突然听到小溪的声音还真不是我的错觉,这条小溪似乎只在中午出现下午消失,
不愧是仙境!
就是不知道明天小溪出现的时候会不会还漂流着我昨天的呕吐物,
忍着渴吃了两根竹笋以后大月亮已经从竹子的缝隙中缓缓升起,
我朝着月亮走去,十点以后我终于来到了刘伶所说的那个竹屋前。
竹屋的外面有石桌石椅,在石桌的不远的地上还有一只类似茶壶的东西,竹屋的门并没有关,我来到门前轻声说了句“有人吗?”
等了一会后并没有回音,于是我鼓足勇气走进了竹屋里面,月光透着窗户洒进屋子里,所以屋子里也看得清楚,进门就是客厅分东西两个屋子,客厅中只有一幅画挂在左手边墙上,画的好像是猛虎下山图。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又走到右边的屋子,窗下月光正洒在竹床上的一具干尸上。
望着那具干尸花白的头发和胡子,我心中崩溃到了极点,那一刻,心中对未来的恐惧大过对这具尸体的恐惧,一滴泪再次划过脸颊,愣了一会后我跪在地上给这具尸体磕了个头表示打扰,然后退到外面坐在石凳上思考人生
这一次我没有抽泣,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天上的大月亮,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想看看几点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
我趴在石桌上把头埋的更低,没过一会我便睡着了,再一次睁开眼已经是白天了,而映入我眼帘的桌子上居然多了一只茶壶!
这茶壶我看着很眼熟,我记得昨晚来到这的时候这只茶壶好像在远处的地上,我转头看了看这茶壶昨晚的位置发现啥都没有,我又转回头看了看桌子上这个茶壶确定是昨晚我见到的那只
我捧起茶壶放到眼前仔细端详一番,给我的感觉好像是铁的,这茶壶有铁做的吗?我一边挠着头说了句“奇怪,这茶壶怎么自己跑桌子上了?”
还没等我看清楚呢只听手里的茶壶里面发出了人的声音,是一个老头的声音,他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抽冷子说了一句:“你这小碎吹是谁呀?”
这句话差点没把我的三魂八魄全吓出来!
我下意识的把手里的茶壶往前一丢身体后仰倒栽葱似的把头插在了地上疼的我龇牙咧嘴。
茶壶摔在了地上那老头的声音也叫了一身:“哎呦,你这小杂毛是哪里来的,敢把本太...啊不是,敢把老夫摔在地上,好大的胆子!不想活了你?”
此时我也反应过来了,想到这里是瀛洲又想到刘玲的话,难道屋子里的白骨不是陈抟?这个茶壶才是?应该是了。
看来不能用常理解释这个地方的一切事物包括人,我也不是那么没眼力见,当即两腿用力一蹬翻过来跪倒对着这个茶壶就磕头,毕竟想活命就必须这样,一边磕头一边讲出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那茶壶静静地听着。
当我说完那句请老神仙救我性命收我为徒教我本事后它缓缓开口对我说:“后生!我听明白了,你是想让我帮你对抗命运是吧?”
我听他说的话感觉奇怪,不过仔细一想确实是这样的,于是我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
他又继续对我说:“哎~后生可畏啊,不过你也看到了,老神仙我自身难保又如何帮得了你?实不相瞒,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与命运那场大战经历了数月有余,最后老夫终于将他打败,可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命运在濒死之际把我困在了这个夜……啊这个这个茶壶里面,并且给我施了诅咒,那诅咒便是待到日后会有一位有缘的年轻人来到瀛洲已血为引将我救出,用我的毕生修为去换取我的自由……”
说到这它缓了缓,冷不丁的对我说:“莫非?莫非就是你吗后生?我一直等待的人就是……就是你吗?”
我心想着老头什么毛病,不过他的话我却听的清清楚楚,虽然不太懂但是应该是他要等的人是我,然后我得给他点血救他出来我就能得到他原本的力量,应该是这么回事吧?
想到这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啥,只能木讷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