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洛筱歆明白了，原来素素是秦叔收的道童啊，道童的工作可不就是像素素这样的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洛筱歆的心全在书上，素素也知道，所以她也回答的很随心。

哪知道洛筱歆突然来这么一句：

“素素你知不知道鬼物是怎么形成的啊，总不可能是自然现象吧，毕竟暗元素总不能是凭空改变性质变成鬼气的吧?”

“啊，你问这个啊，嗯……先生提前嘱咐过，这种事不能和你说。”

洛筱歆皱了皱眉，表示那他还挺料事如神。

随后素素又想到了什么，接着说：

“不过筱歆姐，先生只是说我不能告诉你，没说你不能去翻越相关书籍啊，这图书馆里有记载那些的书籍的，只是我不能告诉你书籍的位置。”

这回答倒是令她有点意外，怎么这也能和自己说的，她不是挺听话的吗?

后来她明白了，这就像两个人闹掰然后私下问你向着谁，结果你都说我向着你……

“行，那别的事情我都能问你，对吧!”

洛筱歆又露出一抹不坏好意的微笑，素素感觉她问的绝对不是什么正经问题。

“嗯，你问。”

“五宗宗门建立之前的历史可以讲讲看嘛?”

素素叹了口气，原来她还在给自己卖坑啊：

“筱歆姐，你这要的全是禁书啊，鬼物的起源靠着那些书是能够推出来的，所以不行!”

“好吧好吧，不问了，我看我的书去了。”

洛筱歆撇了撇嘴，把脸埋进了书里。

按理说，他们真正有事做，得等到新的鬼王出来，要是那玩意不出来，就得一直等下去了。

所以洛筱歆直接趴在图书馆的桌子上过了夜，第二天一起来就看到素素也趴在她对面看着她。

“怎么了，你不会没睡吧，是我在这你睡不好吗，怎么一直看着我?”

“没有，只是这地方几乎没进过别人，更何况是过夜……”

听她的话，似乎她就一直待在这个虚无世界中，从未出去过?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之后就一直待在这里吗?”

素素点了点头，告诉她大概有六百年了，反正她对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任何向往，也不会让她感到开心。

“那一个人在这不会寂寞吗?”

“不会，元素是不会寂寞的。”

这话让洛筱歆心头一怔，有种在恐怖片里和一群人住一个闹鬼山庄，最后快死完了才知道那天和自己一起进入山庄的那个人就是鬼的感觉。

素素见她这反应，也明白了秦始固没和他们说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