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下就死无对证了。”夏千红阴恻恻地说道。
“大清早的,你在搞什么鬼!?”常逸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啊!!!”夏千红吓得一哆嗦,把没烧完的裤子甩了出去。
常逸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她背后,歪了歪脖子,看着那着火的亵裤。
“好好的裤子,为什么要烧掉呀?”
夏千红涨红着脸,憋了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来那个了?”常逸想象力倒是丰富,主动帮她解了围。
夏千红疯狂点头,都想给常逸鼓掌了,没错就是来那个了。
天癸不吉,此间倒是有人极其忌讳这个。
“嘁,少爷又不信这个,这么好的裤子,洗洗还能穿,下次别烧。”
说完常逸就转身洗漱去了。
夏千红擦擦额头的冷汗,吐了吐舌头,实属侥幸过关。
……
今天常逸没吃早饭就早早出门。
打算去傍富哥,去找那祝青山喝茶。
人情往来要趁热打铁,平日多多联络感情,以后真有事求上了,才不显得生份。
但去之前,常逸先跑到赵月婵的大门边上,将那负子金蟾塞在底下墙缝里。
这玩意,贼会翻墙,防贼是啥没用了。
但主人出门,总归不会翻墙吧。
常逸还是担心赵月婵会去做傻事,装上这个至少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门的,统计下进出时间,要是有异常可以及早发现。
他往母蟾和子蟾分别注上一丝灵力,试了试,发现还真灵,拿脚扫过子蟾,怀里的母蟾立刻跟手机似的发出剧烈震动。
至于震动都有些过于剧烈了。
常逸摸了摸下巴,似乎又帮祝青山发现了新的商机。
给金蟾抹些土灰伪装起来,做完这些,算是安心不少。
他就朝祝青山给的地址赶去。
……
“丁丑号屋……”
常逸来到康乐坊乌衣巷一处处院子数过去。
“丁丑号屋,就是这里了。”
没想祝青山住得比他还好,虽然有些破,但好歹是砖瓦的院子,比他摇摇欲坠的黄泥屋要强。
常逸刚想敲门,一个横眉倒竖的肥婆在一旁闪现。
“你谁呀?那秃子的朋友?”肥婆显然来者不善。
好在常逸反应也不慢:“秃子?这不是文西家吗?”
“文西是谁?你要是那祝青山的朋友,就帮他把这两个月的租子交了!”
堡外也有些私宅转租,这肥婆肯定是祝青山的包租婆了。
“不是文西家呀,那我是找错门了。”常逸一脸懵懂,迅速走开。
肥婆奶奶还在哐哐地拍门,“死秃子,我知道你在家!”
“再给你两天时间,再不交租,就一把火烧了你的破烂。”
肥婆恶狠狠地发泄了两句,才屁颠屁颠地离开。
常逸等她走远,才从角落绕了回来。
他怕被肥婆抓到,轻手轻脚拍着门:“祝兄,是我,常逸!”
小院迅速打开一道缝隙。
露出祝青山神经兮兮,又满脸褶子的落魄脸子。
常逸不禁怀疑这家伙真是筑基修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