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孟寒,昨天刚考完今天就回去了?不多留几天?”
“不了王叔,我下午的车。您跟婶能留我上完高中已经很满足了,实在不好奢求更多。”
王叔看了看孟寒身后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门。
片刻后,孟寒拖着行李箱敲响了王叔的房门。不一会,王叔从房间里探出半个身体,一只手还拖着碗,碗里是没给王婶喂完的药。
“婶,我先走了。大夫说您这几天最好不要下床,就不用送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小盒子塞到王叔手中。
“也不是啥好东西,普普通通的人参。据说可以补气血。”
当他刚准备离开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过头说:
“王叔,这几天就不要出去打牌了,在家里好好陪陪婶吧。”
看到王叔不耐烦的跟赶小鸡似的摆摆手,孟寒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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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院长,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我们纵容你这么久,差不多得了。”
“可他还是个孩子!”
院长室内,柳乾气急败坏的说道。
“可是学院内都是像他这么大的孩子。而且,如果这次不同意,那么下次来的就不是我们了。”
来者不紧不慢的回击,冰冷的面具下藏着更冰冷的眼神。
“我明白了。不过,请给我一些时间。”
此时的柳乾已没有了原来的愤怒,转而代之的是无可奈何的冷静。
再抬头,来者已不见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