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
“那我做主了。这剩余的陨铁重1366克,若是以现在的行情转给同行,最少也值几百万。我可以拿陨铁与你以物易物,你看可好?”
江灿假装沉思,事实上这个结果他很满意,但他想看看金惠兰会不会阻止交易。好在对方几十秒内都没有反应,于是他就答应下来。
贺延捧着陨铁不断吐槽:“你小子绝对是魔怔了,分明就是个铁疙瘩,每年天下掉下来多少流星,以前没听说值钱,现在有钱人多了,就把价钱炒上天了,你竟然把传家宝换出去,真是......”
出了那家店铺后,江灿刻意在周围三百米内扫店,因为他觉得那老头看中的可能不是玉,而是其它的。
果然后来老头打了两个电话后,收起玉瓶匆匆走了。而江灿后来就发现了尾巴。
尾巴显然并不高明,金惠兰和贺延也先后觉察到了。江灿假装不知,又带着两人采买了三件器物,直到天黑。
三人坐上车后,江灿神识中发现尾巴们好像对车牌很敏感,纷纷散了,后来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路上金惠兰也忍不住问道:“那白玉瓶,真是你家传的?”
“早年逛地摊捡的漏,好多年都没碰上识货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过这么穷酸。”江灿开始跑火车。
“你......你就捡了一个?不过我可拿不出几百万,十几万块我倒是存的有......哎,我想什么呢?这么占你便宜也不对,算了,当我没说。”
“别呀,姐,咱也商量一下以物易物,我拿个白玉瓶,换你的飞剑,你看行吗?”江灿问道。
“你想什么呢?顶阶法器是能用钱衡量的吗?”
“昨天的木制凤钗也是顶阶法器,才七千两百块钱,你买人家的法器就可以用钱,你的就不能用钱了?”
金惠兰被话堵的一时无语,索性不理江灿了。
“姐,咱再商量商量,我那长斧法器也算顶阶吧,跟白玉瓶一起,两样换你一样,这你总该答应吧。”
“江灿,我那飞剑是国家财产,这两天我花钱也是替国家收集有价值的资产,我有使用权,没有处置权,这你能听懂了吧。”
“姐,你这就不对了,我贺哥可是想自己买一件法器,我看那木制凤钗贺哥也买得起,为什么不让他自己买呢?”
“江灿,你是想挑事吧。你让公职人员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你这是诱使别人犯错误!”
“那你还想跟我买白玉瓶,我如果开价5000块卖你了,你算不算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
“算!肯定算。所以我悬崖勒马,及时认识到错误了,没有真正犯错。”金惠兰有些气结,被人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气到了。
“姐,那咱换个不犯错误的方式。你看我的长斧法器也交你保管了,这两天我帮你找法器也是尽心尽力,我还可以借个白玉瓶给你研究研究,但你只用让我研究飞剑一晚上就成。”
江灿铺垫这么多,终于把目的说出来。
金惠兰盯着江灿的眼,想看出对方脑子在算计什么,一时没有接话。
“我就呆在你们基地研究,也不会跑。你把我关在一个干净牢房也行,我就单纯爱技术。
没见过的法器纹路我想描绘下来。之前的山纹、火纹之类,我就是从一些古董上描绘下来的,结合甲骨文和古书,慢慢学到手的,要不然我怎么会修法器呢。”
江灿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呢,在你们眼中没信用,所以可以关在你基地学一个晚上就行了。姐你就不一样了,我也不怕你跑了,玉瓶和长斧法器一直放你那儿都没事,你想研究多久都成。”
金惠兰显然被说动了,虽然车上没有表态,但江灿知道再烧一把火就成了。
果然晚饭后金惠兰主动说:“你那白玉瓶对我很有用,我用飞剑神魂很累,你的白玉瓶对神魂有滋养作用,所以我答应你了。但是我要监督你一晚上,免得你耍花样。”